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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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稍一碰就火辣辣的痛,难道走回江津去?十来公里的路啊,什么叫忍rǔ负重,林向黎握住车把的那一瞬就明白了。

     他慢吞吞地走过江同大桥,晨雾将他的外套和头发打湿,说实在的,他有些后悔将眼镜扔了,为了下个决心,改头换面做男jì,特意抛弃那个呆板老土的自己,不值当。

    正如阿云所言,你扔眼镜gān嘛,你有本事luǒ奔来啊。

     初出茅庐不怕羞,说的便是自己吧。

    林向黎耳朵痒痒的,好像此刻仍能清晰地忆起那个男人咬住他耳朵对他的问话:“你是不是看不清?”林向黎彼时被他抱起落下反反复复受尽性`爱的折磨,嘴里支离破碎地呻吟,无法出声连成一句完璧的话,只得闭着眼,拼命咬紧下唇,狂乱地点头。

     “那,看得清我吗?”男人又问。

     林向黎大腿被折起大开,夹在男人的腰侧,用尽气力勉qiáng把手臂环搂在男人的脖子上,想答“看得清”,开口却发出“嗯!嗯…唔啊!嗯!嗯啊!…”如此道德沦丧的yín靡之音。

    他藏于身体内八万里深的夹缝中的羞耻心险些要喷发出来,未来得及,就又被翻个身,跪趴在chuáng垫上,被人用巨刃捅了个穿。

    至此他已不再是他,他的灵魂被男人吞食了个gān净。

     简而言之,他和这位姓甚名谁都不清楚的客人在两千块一晚的房间内做了个昏天暗地,海啸山崩。

    起初他痛得要死,渐渐地,肉`xué内通畅许多,他she了第二次,she完后他眼前花白一片,男人又架起他的一条腿,斜着插入,他痛得颤抖,只敢呜咽。

    男人舔了舔他的后颈,狠狠地一顶,他又she了第三次,这次是稀薄的jīng水,一直半硬的yīn`jīng凭借出色的敏感度完成了属于它自己的吉尼斯纪录,一夜三次,过去半年里都没这辉煌骄绩。

     而男人she没she,she了几次,林向黎根本不清楚。

    他是被gān晕过去的,等他醒来时,房间内只有他一人的痕迹。

    仿佛刚刚那个男人,是从梦里来的。

     缺乏电量的小毛驴又载着林向黎guī速驶入江津镇的镇北老街区,沿途的破旧店招和已经出摊的早点三轮车十多年如一日地守候在镇北老迈的血管上。

    想起夜夜笙歌的同泽,江津人大多数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愤,你应该明白,两个肩并肩一起长大的孩子,一个考上北大,一个考上北大青鸟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