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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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关键时候,邵灼清还是指望了自己,掏出手机发消息简言简语地告诉了邵母她的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邵灼清就从学校离开了。

     到了医院,看牙医确诊为急性牙髓炎。

     邵灼清不是犹豫的性子,医院和邵家有些关系,立马安排了小手术。

     打完麻醉,用牙机钻开了牙髓腔,减压,等一系列操作之后,邵灼清才觉得重生后对她最大的挑战已经过去了。

     带着满口的药味,临近傍晚,她到了家。

     太阳落下半个头,远远地望过去像藏在他们家别墅的后面。

     邵母在一旁jiāo代着一块跟着去的周阿姨,“周姐,这个药你一定要记得提醒她吃。

    ” 邵灼清刚下车,就看到邵其深踏着昏huáng的落日光辉,长腿驻地,恰好自行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眼神淡漠地从她脸上一扫而过,从车上下来,将自行车jiāo给一旁出来迎接的人,一句话未说,先她们一步进了别墅。

     邵灼清话都说不出来,她让邵其深坐车回家,却忘了告诉他司机送她去了医院,也忘了告诉家里再派一个司机去接他。

     - 邵其深眸中波澜不惊。

     反正,也是他习惯的小把戏了。

     将她给他的,已经冲gān净的玻璃杯随意丢在了客厅桌子上。

     第5章面无表情的她 上辈子邵灼清坏吗? 她上一世是有些坏,小时候是觉得邵父将目光和爱莫名其妙就分了多半给另一个人。

     邵父是个男人,难免会不心细,那时候邵灼清还小,正是需要爱的时候,邵父只顾着高兴初恋给他生的儿子回了邵家,忽略了邵灼清的感受。

     所以从邵其深刚回到邵家开始,邵灼清就开始与邵其深争。

     刚开始争的是父爱。

     慢慢的就变了质,事事也要与他有个比较,成绩上,为人处世上,甚至朋友多不多这一样也要拿来比。

     直到高中毕业,邵灼清也曾那么幼稚过。

     但使坏是使坏,她的坏也有个丈量的度,分的清孰轻孰重。

     高中时期就是爱让他不高兴一些,有时候是三言两语不用他说,就有人帮他澄清,都不信的“污蔑”,就像这次开学,来了个高一的小姑娘说和邵其深谈了一场恋爱。

     那种更狠的,邵灼清从来没让祝艺她们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