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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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响回到屋中,不理丫鬟,整个人盖着锦被缩在床上,直到生生闷出一身汗,方叫下身备水。

     她脑中一片浆糊,自己脱着衣裳,却发现胸前留下了容淳的指痕。

     水月这时正要上前搭手,她急忙阻止,让她退下,“我要自己泡一会儿。

    ” 容旦从前不是没有睡着后不知不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闷醒过,水月不疑有他,只是奇怪她方才怪异的举动,但不敢问什么,转身退出去了。

     容旦呆呆坐在水中,胸乳隐隐作疼,柔嫩的奶尖被咬了一口,一碰就疼。

    身上似乎还留着容淳的气息,她抚了抚唇,想到那个充满侵略的吻,和他毫不怜惜的力道,陌生又令人有些害怕,她不曾见过这样犹如邪魅的哥哥。

     身子不禁抖了抖,冷静下后,她想哥哥定是醉了,所以把她误当成其他女人,他在军中遇见的事情那么多,性情定也会有变化,只是不曾在她面前坦露过。

     一夜无眠,隔日容淳便来过她院子一趟,笑容如叁月春风,神态无异,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定然也不记得了。

     心中刚暗松口气,忽然想起昨日那条帕子慌乱中好似没有带回来,好在最后丫鬟在后花园边的草地上找到了。

     容淳刚回到京中,下朝后便被友人拉走,接下来几日两人见面倒是少了。

     她待在院中哪儿也没去,抚着膝上的猫儿,总是走神。

    越是不让自己去想那事,可一到夜里,她都会梦见奇怪的梦境。

     狂风大作,阴沉的天空挂着一轮血月,她穿着喜服不知被谁拖出院子,侯府空无一人,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负手立于院中,衣袂飘飘,转身时,面容覆上一张血红獠牙鬼怪面具,那身喜服被他脱下,她躺在喜服之上,动弹不了,他俯下身,隔着冷硬的面具吻她,那双冰凉的手慢悠悠的在她身上游走… 一身冷汗惊醒,寝衣贴着身,湿濡不堪,只能唤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