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

关灯
湿热的气息扑洒在颈侧,她慌乱推开了容淳,用嘴解开了手腕的束缚,手忙脚乱的穿戴衣物。

     脸上犹带着欲落的泪珠,下床时,发软的双腿使不上力,她趔趄一步,摔疼了膝盖,发出一声细响,扼住出口的痛呼,眼泪夺眶而出。

     容旦迫自己镇定一些,抬袖擦去眼泪。

    她站起身走到门前,垂着头开了门,借着暮色隐下殷红的眼尾,带着丫鬟匆匆离开。

     雨声沙沙,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案上的醒酒汤已经冷了。

     容淳眼眸微动,缓缓睁开眼,勾人摄魂的眼底猩红一片,却无半分浑浊。

     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浑身是酒和欲混杂的燥热,扯了扯半开的衣襟,胯下支起的物什,胀得他难受。

     容淳坐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灌,回身时,余光扫到床脚的帕子。

     长指勾起帕子,他握着帕子扑散开在掌心,青色的帕子绣着玉兰,有几处沾了水渍,是方才他塞进她嘴里时留下的。

     他曲起一条长腿靠坐床头,不知是胀痛的额头或是越来越失控的自己,让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挺立的物什无半分消退的迹象,他暴躁地扯下亵裤,将那帕子盖在炙热的粗长,随后双手握着撸动,仰头呼出口气,残留的软滑触感跃然脑中,画面一转,她纤弱的身子坐在他腿上,摇曳着细软的腰肢,饱含爱慕之意的唤他‘哥哥’,吟哦婉转,他吻着她挺胯狠狠在她体内冲撞,如做过的梦境一般。

     气息渐渐加快,薄唇溢出轻轻重重的粗喘,他蓦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青色的帕子顿时沾满了稠白。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重现眼前,那双惊恐的眼,发颤的身体。

    那股无名火竟越烧越旺。

     “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多好。

    ”他低叹喃喃一声,轻柔的声音飘散开来几乎听不清,神情缱绻,眸底却无半点温度,“哥哥本不想对你做什么。

    ” 容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