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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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腥膻滋味。

    精水一股一股地顺着脸颊流至颈窝,再落入双峰间的沟壑,霎时将方余弄得满身污秽。

     待一切平息下来,方余随手抹了把脸,撑着灶头起身,却不小心踉跄了下。

    因他跪得太久了,腿有些发麻。

    他只好扶着高君克肩膀,边缓边解布条。

     不一会儿,光亮重新回到高君克眼中。

    待看得清东西时,他下意识抱住与自己贴得极近的方余。

     “姨娘……”高君克埋在方余颈侧,双唇不经意地碰到肌肤,“姨娘是我的。

    ” 父亲与姨娘做的事,他也能做,甚至要做得更多。

    姨娘是他的,他要把父亲的痕迹覆盖掉,换上他自己的气息。

     方余抿了抿唇,心里五味杂陈,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抬手摸了摸高君克的头,一言不发。

     27 山边的隐居生活并不好过。

     院子里种下的菜籽才刚发芽,短期内都吃不得,所以方余平日还要上山挖野菜帮补,日子过得很清苦。

    毕竟家里的银钱不多,方余要仔细攒起来,也许将来运气好,遇见好大夫,他还能取出来给大少看病用。

     因着家里的孩子太小,大少又不会照顾人,方余总是不放心留他们仨在家。

    可他们周遭也没有邻居,无人帮衬,迫不得已之下,方余每次上山都要拖上全家。

    身边跟了三个金贵命,方余也不敢轻易往深山走,生怕他们被树枝灌木剐蹭了,到头来心疼的还是自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眼见幺儿会坐了,女儿也能与大少玩到一块儿,方余才算对新家有了实感。

     清晨的阳光悄悄投进土屋,照常唤醒了方余。

    虽说他们现下无法将屋子扩大,多分出一张床,但方余用碎布头拼成一整张料子,插了两根木杆挂在炕中央,也能勉强分出两块睡觉的地儿。

    有时高君克夜里黏着方余,旁边能隔了张布帘,瞧不见孩子们的脸,方余也不至于太羞愧。

     伴着山间隐约传来的鸟鸣,方余睡眼惺忪地摸了摸儿女。

    待他确认了孩子们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地,准备洗漱做早饭。

     方余整理衣襟时,惯性往炕的另一边探了眼,却意外发现高君克不在。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高君克是早起了。

    直到方余走出屋子,在院外转了一周,还是没发现高君克的踪影,他才真正慌了神。

     大少那般听话,从不背着他乱跑。

    更何况大清早的,没留下一言半语,总不能天刚蒙蒙亮就去玩了。

    如此说来,大少莫不是被拐子哄走了?还是高家人追上来了?亦或是别的更可怕的事? 不,不会的…… 方余在菜圃旁焦急地来回打转,半点做饭的心思也无。

    一边是离不得人的儿女,一边是不知所踪的大少,两者同样重要,他哪边都放心不下。

     一时间,方余急得快哭了,贝齿紧咬下唇。

    正当他狠下心要舍弃屋里那头,不管不顾地奔出去寻人时,远处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