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吧,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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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本乡说,他放下刀具,碰撞的声音又惹得娜娜莉一缩,她无辜地抬起脸,目盲的女孩子‘看着’他。

     “娜娜莉,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争什么呢?” 他爱极地撇开她散乱零落的衣裙,雪白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亲吻的红痕与指印。

     昨夜她没有做爱,却依旧被人抱在怀里,留下自己的烙印。

     本乡看着她腿心留下的牙印,似乎都能想象有人含着舔着、惹得她惊呼哭泣的样子。

     那哭声又软又细,憋得死死的,偏偏有人坏心眼想听她的声音,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谁的所有物。

     都当海贼了,占尽女孩子的便宜又不真正弄进去,装模作样给谁看。

     “这里脏了,”本乡慢条斯理地握住她柔软丰盈的腿肉,舔了舔唇,“我来替你清理干净。

    ” 他半跪在床上,架起她无力的双腿,几乎把她的下半身都悬在空中。

     娜娜莉因为这个动作而迷糊地哼了一声,她没有力气也失去反抗的心气,本乡的触碰让她安心极了,小动物只有颤颤巍巍露出自己的小腹。

     她看不见海贼的动作,只能从下半身传来的湿润触感回味熟悉的快感,情液不停地从她体内流出,仿佛又是昨夜的重演。

     “本乡……” 娜娜莉抓住他的头发,眼睛睁不开,睫毛却全被打湿,就像有浓重的雾水拢住她的双眸,沼泽地的水仙女被凡人哄劝,快感是容易上瘾的致命毒药。

     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控制,而男人只会听着她的哭泣然后越发兴奋。

     她抓的力度就像玩一样,虚虚的,反而更像挠痒,本乡主动挺身,笔直的鼻梁上全是湿润的水渍,“喜欢吗?” “呜……喜欢……” 她昨天被欺负了太久,现在腿根都还发着颤,穴又红又涨,又被按着吃舔,口中发出的声音细细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被狼群放在尖牙利爪下,巡视着要怎么吃下最好。

     原本懵懂的脸庞染上情欲,医生微笑起来,夸她,“好乖。

    ” “谢谢……” 娜娜莉的话戛然而止,本乡的舌头弯曲,一点一点地舔开她稚嫩的小缝,舌尖试探性地往最娇嫩的蜜地钻,他用手卡住她颤抖的腿根,几乎要掰作M型。

     “啊…本乡!” 她的声音堪称可怜,女孩子的穴和她单薄纤细的体格如出一辙,被撞得发红也就算了,真正探进去还是痛。

     “好痛、我不舒服…不要这样了……” 她呜呜哭着,本乡舔了舔被她情水打湿的嘴唇,“但我只是在尽医生的职责。

    ” “我不知道、啊…” 不等她反驳,医生便又低下头,一点点地推进抵开,舌尖像蛇一样灵活,刚刚抵上去就被稚嫩的穴口绞紧,他也不急,反反复复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