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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打断了他的话,恶狠狠道。

     白应榆结结巴巴地说着夸赞的话,他被子里的手都捏着缠在一块了。

     听到祁淮的话呆呆停下来,仰头看向对方,心想这不是祁淮让他说的吗。

     小夜灯的光照在祁淮的脸上,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留下一片阴影,阴影中白应榆有些看不清他的眼神。

     祁淮的手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白应榆来不及反应就被钳住了下巴。

     嘴巴上被祁淮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白应榆不禁蹙眉。

     “嘴张开。

    ”祁淮气息变得有几分粗重。

     白应榆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张开了,他刚一张开嘴,祁淮的拇指就伸了进来,压住了他下面的虎牙。

     这种异物的别扭感并不好受。

     “呜呜……”白应榆抓住了被子,呜咽两声。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祁淮更加地凶神恶煞了,他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朝白应榆口腔深处而去,“别出声,忍着。

    ” 白应榆以为只是对他话多的惩罚,心里难免挫败,他委屈地看了祁淮一眼。

     “唔别、别凶我了……”白应榆的话很模糊。

     他说话的时候舌尖抬起扫过祁淮的指尖,祁淮呼吸愈发粗缓起来。

    就连看向白应榆的眼神也变得幽深。

     手指拿出来时,上面亮晶晶的,祁淮喉结滚动,那张痞气寡情的脸变得生动了几分。

     祁淮视线从白应榆的唇上迅速转开,他的手伸进白应榆的被子里,换了话题:“你被窝这么凉,不冷吗?” 白应榆感觉到祁淮的手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手腕,某种奇妙的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气在身体里流过。

     “等、等一下,祁哥。

    ”白应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意。

     祁淮手上动作一滞,他紧紧握住了白应榆的手臂。

     白应榆感觉到手腕的刺痛,他瑟缩着往后退,便听到祁淮道:“白应榆,你再不睡,今晚就真的不用睡了。

    ” 灯光昏暗,屋子里是浓郁的木香,也是白应榆之前买的香薰,就在床头摆着,整个屋子都是关于白应榆的味道。

     祁淮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不耻,白应榆甚至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像往常一样叫他祁哥。

     可祁淮偏偏觉得白应榆那双眼睛如此暧昧,是在引诱他做什么。

     要是被白应榆知道自己竟然也会对他有反应,恐怕以后白应榆就要骑在自己头上了。

     “你是、是不是不舒服,你身上好、好热。

    ”白应榆眼里染上一层橘色的忧切,他撑起上半身,掀开被子要下床,“我去、去拿水。

    ” 祁淮确实是不舒服,但是不舒服的位置难以启齿,他一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