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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手指趁机在那云团上轻抚了几下。

     白应榆怎么可能不哭,疼痛停止,他内心深处的恐惧缓缓落回原处,哭声变得缓慢起来,呼吸绵长。

     刚才的暴风雨平息了,只剩淅沥的小雨。

     被祁淮这样对待,白应榆还不忘解释祁淮质问他的那些听不懂的话:“没人碰、碰我,祁哥,求、求你别、别误会我……” 这一句句中带着求饶的讨好的话,祁淮就算醉了也听得明白。

     他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不明的“嗯”,俯身下去的时候,食指轻松撩开白应榆的毛衣下摆,露出了半截腰身来。

     祁淮看到了白应榆腰臀之间的两颗小小的痣。

     他猛地想起看过的一句话,’你身体的每一个痣都在邀请我亲吻你‘…… 温热的触感贴在腰身上,白应榆身体控制不住一颤,正想着回头看看是什么的时候,被捂住了眼睛。

     “白应榆。

    ”祁淮的声音就在耳边,白应榆睫毛轻颤,过了许久才听到他低沉压抑的声音,“立刻滚出去。

    ” 话音刚落,祁淮抽回了手,白应榆被祁淮的话刺得心里一痛。

     来不及难过,就在祁淮冰冷的视线下拿起自己的裤子,甚至还没穿就落荒而逃。

     一直到了自己的房间,白应榆紧绷的神经才得以舒缓,他趴在床上,手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上。

     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他真切地感受到身上除了刘明杨留下的伤痕,也更在意刚才祁淮在他难以启齿地方留下的胀痛。

     祁淮不是有洁癖吗,他怎么会用手做这样的事。

     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哪里?白应榆不得而知,他最后总结为祁淮或许只是单纯想来羞辱他。

     屋子里的空调温度白应榆开得很高,可此刻他盖着被子却还觉得冷,白日积累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他抱紧怀里的小羊抱枕,哭湿了半个枕头。

     从医院买来的药甚至没有打开过,就放在他的外衣口袋里,那里还有白应榆给祁淮买小雏菊剩下的找零。

     白应榆想,他或许本身就不是会让人喜欢的样子。

     相比于刘明杨给他身体上带来的伤痛,回想起祁淮的冷脸,更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他。

     他或许也该学着不那么在意一段关系,尤其是祁淮的,对方只是施舍,他却像个傻瓜,当成了救赎。

     浑浑噩噩中,白应榆混沌睡去,闭上眼的前一秒他还在抽噎着哭泣。

     那压抑的哭声客厅里都听着一清二楚,祁淮坐在沙发上神色淡然,听到白应榆几声喘不过气的抽噎时又站起来,在白应榆卧室门口徘徊。

     直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