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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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对两人说:“加钱,我得修车,再加两千。

    ” 桑岚纠结的看了我半天,才讷讷的说:“你还是先去医院把头包包吧。

    ” “我回去包,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

    ” 我从包里拿出那颗干瘪的桃子,回头看看两人,把桃子交给了季雅云。

     “把这个用红线吊在屋子的东南角,寻常的孤魂野鬼就不会骚扰你们了。

    记住,桃子千万不能沾地,更不能沾到土。

    ” “那......那个红衣服呢?”季雅云问。

     我咧了咧嘴,点着额头的伤口说:“总得等我补好脑袋,才能帮你们想办法吧?” 娘俩下了车,我直接把车开进了修理厂,打车回到住所,让人帮着包扎了伤口,栽进床上昏头涨脑的睡了过去...... “徐祸,徐祸!” 听到喊声,我翻了个身,睁开惺忪的眼睛,就见到一张横肉纵生的老脸。

     “老军叔,什么事啊?” “来活了,起来搭把手吧。

    你头怎么破了?” “没事,擦破点皮。

    ”我看了看表,再看看窗外,都晚上九点多了,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

     “老军叔,你先过去吧,我马上过来。

    ”我搓着脸道。

     叫我起床的人就住我隔壁,认识他的人都喊他老军。

     他可不是我同学,名字里也没有‘军’字。

    叫老军,是因为他很久以前真的是老军医。

     说到老军,就不得不说我现在的住所。

     我就读的医学院和诸多高校一样,都在新区。

     刚入学那会儿,我一穷二白,交完学费,实在交不起住宿费,于是想尽办法,找了现在这么个免费的住所。

     这是老县城被并进市新区前的一家老医院,后边的住院部旁边的一栋小二楼。

     我和老军住在楼上,一人一间屋。

     顺着楼梯下到底,是地下一层,穿过一条走廊,就是门诊楼下的太平间。

     简言之,在做阴倌以前,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医院的临时工。

    主要工作是晚上和老军一起看守巡视太平间,有时候老军忙不过来,我也客串一下搬尸工。

    报酬是有免费的单间住和免费的停车位。

    还有,受点小伤,比如撞破头,包扎不用钱。

     我胡乱洗漱了一下,套了件蓝大褂来到地下一层。

     “军叔,什么情况啊?”我一边帮老军把架子车往外拉一边问。

     “说是一辆大巴翻河里了,三十多个人就跑出来俩,其他都淹死了。

    ” “哪条河啊?” “城外国道那边的。

    离得近的,也就咱这儿有条件能临时安置这么多人了。

    ”老军说。

     出事的大巴是整辆被从河里吊起来的,尸体也是被集中送过来的。

     工作量可想而知。

     好容易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