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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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他只是淡漠的看着我,在我伤口流出温热液体的时候皱了皱眉,看上去很厌恶。

     我哥讨厌血。

     他更讨厌我的血,弄脏他的家。

     我哥踏下最后一节台阶,抬腿从我身上跨了过去。

    我伸手拽住他的裤脚,用最后一丝力气道:“救救我,哥...”然后就再没有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鼻端传来一股消毒水的气息,睁眼便是明晃晃的天花板。

    我已经被送到了医院,头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纱布,轻轻一摁只觉钝痛难忍。

     护士进来捉住我的手,训斥我在伤口没好之前不能乱碰,又在我的手背上重新扎上针,将水吊在身侧的铁杆上。

     护士问我有没有家人陪护,我摇了摇头,我没有看见我哥的身影,我想,我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的。

     我从不怪我哥,我只有我哥,我爱我哥。

     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我们是仅仅只差几分钟前后出生的双胞胎,为什么从容貌到性格,再到体质,都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当然这个问题我不可能去问我的父母,因为他们显然不会给我回答。

    我哥长的极其漂亮,小时候几乎每个见到他的人都会把他错认成女孩子,哪怕我哥留着短发,穿的衣服比我还酷。

    稍大一些后,将他认错性别的人就少了,原先柔和的五官变得锋利,看上去多了几分冷冽的英气。

    但我哥还是很漂亮,是那种无关性别、雌雄莫辨的漂亮,但又并不是偏女性化的那种娘气,反倒像一柄刚开刃的,闪着凌冽寒光的剑,挺拔出众。

     从小到大,我哥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小病不断。

    我们极少见自己的亲生父母一面,小时候我甚至以为家里的保姆才是我们的母亲。

    保姆年长,照顾我们兄弟二人时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哥不喜欢哭叫,伤痛都习惯忍着,小时候发烧,连烧了一天一夜都没有被发现,送往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省人事。

    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从那次起,我哥的体质就变得很差,落下了终身的病根。

     我哥入睡困难,但只要睡着了,就会睡的很沉。

    我经常会看着我哥那张漂亮的脸自慰,或者用拿我哥纤细苍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

    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的性器更加胀的发疼,几乎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将身下的人狠狠贯穿,射入他的体内。

    我将我心中的野兽勉强控制,加快手下的速度,在将射的时候对准我哥的脸,浓稠腥气的白浊从我哥半透明的脸上滑落,我俯下身去吻住他淡色的唇,翻搅吮吸,将淡淡的樱色吻的艳红。

     每次到阴雨天的时候我哥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得不在睡前喝有安眠镇定作用效果的药保证睡眠。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变得更加放肆一点。

    我拿出硬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