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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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东西入得极深,到了底,再深便要捅穿了,她在颠簸的恐慌中唤他:“你快些好,我,我困……” 楚青崖却一点也不困,被她用力拽了满头长发,格外提神醒脑,动作里夹了一丝赌气。

    他知道女子初次会疼,本想让她出出气,可他这小夫人明显想把他揪成个秃子,下手毫不留情。

     ……不是说很柔弱温婉吗? 快感一层层攀升,疑慮刚起便消散了。

    怀中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松,最后晕晕乎乎地伏在他汗湿的胸膛前,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脆生生的嗓音无异于火上浇油,换来一波更凶猛的冲撞。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江蓠还当是手里的发丝一根根绷断了,又抬手想薅一把,乌油油的头发就在眼前晃荡,可她怎么也抓不到…… 楚青崖把长发往脑后一拨,剥去碍事的单衣,和她赤裎相对,再无半分阻隔,把她放平在枕上,再次挺腰闯入。

     她抓不到东西,急得蹬着腿叫:“给我,给我……” 楚青崖闭了闭眼,试着压下滔天欲火,睁眼又是一副大好春色。

    她眼角坠着泪,被撞得乌云凌乱,娇声呖呖,要哭不哭地摆着腰,软穴绞着他往深里吞,被掰开的腿根和小腹齐齐抽搐着,激起大片靡丽的珊瑚色,犹如混了樱桃浆的乳酪。

     他盯着交合处,低喘:“都给你。

    ” 随后重重顶了数十下,千钧一发之时湿淋淋地抽出,喷溅在艷红颤动的花蕊间。

     白浊混着血丝滴滴答答流下,他用湿透的单衣擦了一把,扔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气,躺到她身边。

     房中重归寂静。

     情潮退去,楚青崖侧首瞄了眼,她仰面卧着,脸上不知何时又搭着他的头发,鼻息吹得发丝一动一动。

     就在以为她睡着了之时,耳边忽然传来疲惫的一声: “你说的杜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