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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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朝她乳房按去。

    先是拨弄那颗乳尖,而后是将软肉向内狠狠挤压,龟头与乳粒相抵相亲,没被欺凌的另一边也被他的指腹夹住,酥痒和闷痛交织传递。

     “口红大小而已,没什么的。

    ” 他很难得在笑。

     疯狗! “你真是欠治” 本是因羞耻而呲牙裂嘴,从她口中嗔出,倒成染上几分调情调调。

     他尤其喜欢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特别地撩拨欲望。

    他忘情地趴回她身上,吮舐起她下颔骨与颈脖处,大手则急促向下,掀开了她的黑长裙摆。

     竟是裸的。

     女人阴部的触感犹如海藻飘缦于海床细砂,海藻下躲了只肥美的蚌。

     江致煊不由得胃脾一紧,很想知道她和她丈夫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如此义无反顾地抛出贞节。

     又忽地有些难过,因为她从未和他倾诉。

     他们的关系就如同两户中间那道薄薄的墙,空虚、脆弱、不实心。

     一开始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健身房被她煞到时,从未想过他的女神已被钉在别桩婚姻里。

     潜在公寓楼梯间的暗处,看着她走向他家对面的门,掏出钥匙时,他头一次有了呼吸困难的感觉。

     然朱砂痣并不因此成为蚊子血,反而扎根进血肉更深;生理的狂热引发心理焦渴,激情使人顾不得社会伦理,一根筋徒剩占有。

     他伏下身,不带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进其间密林。

     “唔!!江致煊,你!!” 他不顾她哀嚷,伸出舌头,扳开她的媚肉舔弄,舌尖在洞口处勾挑,又钻进洞里搅弄,时不时啜几口阴核,仿佛一条灵蛇钻动。

     易愉很快感觉到阴部湿泞的一塌糊涂,早已分不清那些水是从谁的哪张嘴泌出来的。

    她轻轻呻吟:“别啊舔了” 然身下的水声反愈发尖锐。

    他胡乱地舐着,带有久逢甘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