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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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盼大人垂怜、赐欢…… 琅月轩里这一切,站在半山亭上的正夫顾良觑了个全。

     他又缓缓看向山下还在阿菊坟前呆坐的阿竹,这府上,真得大人欢心的就是陈修竹了吧?从不侍宴、据说,府里上下没人见过阿竹的性器,下午湖边挨罚跪也戴着贞操笼子。

     但他懂这个每逢酒宴便坐在阿菊坟前发呆的侍人。

     在半山亭上站了整宿、过府八载依然处子身的顾良,一早求见陈映,行了个大跪礼,“求妻主赐子”。

     7、掳父出冷宫、对父起绮思 翌日,小年还是没有随侍大人上朝,他全身酸疼得起不来。

    他这才明白,被大人操弄得高潮叠起时分扭胸、全身僵直复瘫软、脚指踡曲复僵张、也极耗力气。

     醒来时,天已大亮,大人和阿兰三更天便出发了;他懊恼之极,好在阿梅让小厮阿福来请他过去明鹤苑,以后就住那了,他在相府有了自己的小院子,他欢喜得忘了懊恼。

     陈映早料到小奶狗起不来,但今天上朝、散朝回府路上她也只是摸着阿兰的鸡儿过过手瘾,心事重重,她一句谏言,皇宫里将迎来甚风波?她自己也无法预估。

     她本人将面临福、或祸? 此刻,漱泉宫,漱泉室。

     赵殊蹲在汤泉池边,失神看着池中一瘦削得近乎失形、肚子却因刚刚海塞饱腹一餐而鼓鼓的男子沐澡。

     当然,她的眼光并没落在那突兀的肚子上,她一直盯着他全身本来雪白得过份、但被温热水汽氤氲、更被他自己猛搓得胸颈、肩臂一片嫣红的肌肤上; 当然,还有胸前那两颗极度嫣粉的海棠珠蕾;还有那透过清澈波盈的水面,隐隐绰绰可见的下体。

     明知他是她的父亲,她眼中还是带着露骨的侵占、掠夺、绮思…… 适才她三两下将他那身灰不灰白不白、袖兜里还偷装着一堆油呼呼吃食的长袍、絮絮洞洞的亵衣亵裤剥了个光后将他一把推进汤池时,便将那坨没勃起便颇显规模的浅酱紫色名器觑了个彻底。

     书上云,飞雁者,酱色。

    书上又云:形如雁颈,上翘至脐,快摇急抱,精液如泉。

     临幸张春李树几个后,她又将上回御选的几个秀男一并宣见,惊觉那些秀男长相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