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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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紧张劲儿已经过去,江蓠好奇地摸着他的东西,连个害羞的样子都装不出来了。

     她手里这个不愧是肉做的真货,长而不缩,硬而不碎,形状均匀,比泥捏的还轻些,若有这等宝贝挂在腰下,连搜身的小吏也要多看两眼。

     可惜长在别人身上,不能剁下来借给她用。

     “夫人,”楚青崖声音沉沉,拂开她的手,“昨夜答应我一事,可还记得?” 江蓠:“……” 她答应什么了? 这狗官莫不是在诈她? 就在这迟疑的一刻,他已把她拎到腰上,性器在腿心摩擦几下,势如破竹地顶开温润窄穴。

     江蓠没想到他真敢,声音被这一下给撞回了嗓子眼:“你……” “你的字,是什么?”他精力十足地聳动着,在蒸腾的水汽中吻她的眉眼,扣紧后腰的凹陷处,“现在告诉我罢。

    ” 江蓠故技重施拉过他浸湿的头发,气喘吁吁地抬起脸,魂魄都要被顶出躯壳,脖子上被吮出咸咸的汗,哀哀地唤他:“我累了,唔……” 累了还有力气扯他头发吗?分明是说谎。

     热水拍击着木桶,一时间浪潮汹涌,耳朵里灌满了哗哗水声,地上也弄湿了。

     门外突然有人喊:“少爷,老爷夫人和小姐姑爷都在花厅等着呢。

    ” 江蓠捶了他一下,“都等着呢!嗯……” 他将她牢牢按在腿上,发力撞了几下,直将那处捣弄得炙软泥泞,再也反抗不得,缓了一阵,方才提高声音对外间道: “昨日卢少爷说了,这里不是京城,就算睡到日上三竿不敬茶也没人管。

    茶等午饭一道奉了,就这样回。

    ” 仆从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偷笑着走了。

     “你,你嫁祸给他……”她趴在他宽阔的肩上,穴口泛起温热的酥痒,让她眯起眼,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往他耳朵里吹气,“你这样……这样不好……” 楚青崖喘了口气,低头吻着乌发雪腮,“好得很。

    不许提旁人,你的字是什么?” 她闭着嘴就是不说,他转了个身,将她按在桶壁上,腿抗上肩,“真不说?” “我说,我说……” 可还是被箍着腰狠撞了几十个来回,嘴唇一松,呻吟晃晃悠悠地飘出来,水眸里春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