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一次任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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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拱腰。

     穴口吞入得更深、更快。

     他想逃避,但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诚实地承认——他已经学会服从,甚至在渴望。

     --- 岭川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没有时鐘、没有光线、没有声音提示,甚至连呼吸声都像被房间特製的吸音墙吞没。

     只有身下被润滑液与体液浸湿的冷硬地面提醒他——他还在这里,还活着。

    还是那个早已被驯服到能自己拱起身体迎合插入的「他」。

     他的膝盖麻木,双腿打颤。

    穴口似乎还残留着夜烙最后一次无声操弄的馀温。

    但那一切像梦一样模糊。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高潮。

     或许那才是训练的重点——连时间与快感的记忆都要剥夺。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但不是夜烙的声音。

    是一个熟悉却模糊的少年声线,像从很久以前的记忆深处浮现。

     gt「你什么都不是,岭川。

    别人救你、收养你,你却什么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根本就想被这样对待?」 岭川猛然睁大眼。

     他的心跳像鼓声一样在黑暗里撞响。

    这不是幻听——是训练空间里的声音重塑系统。

    把他曾经的记忆剪接、混合、编辑成最残忍的版本,反覆播放。

     这句话,是他童年记忆里那个总让他喘不过气的哥哥说过的话。

    原句或许并不这样,但经过剪接后,语调与内容早已变形成了真正的「利刃」。

     然后,是夜烙的声音,从另一天花板角落传出,低柔、稳定,像在引导: gt「你从一开始就渴望我,不是吗?」 gt「这样的束缚才让你安心。

    」 gt「说吧,岭川。

    你心甘情愿成为我调教出的完美服从品,对吗?」 每一句,都不是真的命令。

    只是「邀请」。

     但就是这种非命令的语调,让岭川更加崩溃。

     他无法反驳,无法抗拒。

    他现在已经不是「被迫」迎合的奴隶,而是失去选择的存在——只有顺从,才能稍微喘气。

     他咬着牙,身体僵直,却还是无意识地再次抬起臀部,像某种仪式性的回应。

     gt「你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也没有自己过去的记忆了。

    那你是谁?」 夜烙的声音越来越近,却始终不现身。

     岭川的唇微微颤抖,喉咙乾涩发不出声。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像印记浮现: gt「我是……主人的物件。

    」 说出口的瞬间,他瘫倒下来,像是某种绷紧的神经终于被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