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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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想知是如何美、如何快活,便咬牙忍住,努力放松,安时礼慢慢尝试去动,几个呼吸后二人渐渐得趣,室内不再有呻吟疼痛的声音出现。

     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非常透意,金鼠姑也格外透意。

     两刻以后,安时礼完事,金鼠姑浑身湿意浓,尤其是股间,总有水流下,她圆睁着一双媚眼,害怕而瞎言:“大人是把我的底弄破了,才致水止不住吧?呜呜,田螺精被泛泛凡人弄破了,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

    ” 第二十一章为什么是我疼 “别瞎说,没有破。

    ”这种时候金鼠姑说什么都让安时礼感到兴奋,她不知自己说的是些闺房话,说时还媚眼流丝。

     怜金鼠姑是初次,安时礼也知自己并无那些技巧,极有分寸,对她就如对待易碎之物那般,轻轻柔柔的。

     歇息一阵后,安时礼开始清理榻里的狼藉,他知道待会儿要犯毛病了,还会再醒一次,但这一次他得自己解决,便想赶紧收拾干净了让金鼠姑离开。

     金鼠姑正在酣边上,主动索欢:“孽障大人,要不再来一回?” 尘柄闻言而起,安时礼闻言大震,忘了收拾狼藉:“不行。

    ” 金鼠姑拍榻而问:“为何?” “好晚了。

    ”安时礼失态,两条眉毛拧起,做出怜花惜玉表情,“明日要上朝。

    ” 金鼠姑尚未尽兴,可不管安时礼明日要去干什么,作娇作痴,挤出几滴粉泪吊在脸上道:“不可以!” 安时礼婉拒,金鼠姑不依不挠,又扭又嚷,嚷得安时礼耳朵发酥,只得随了她的要求。

     于是你迎我送,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看来昨日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