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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的助兴。

     她双腿间浓淡相宜的毛发刺得他鼻子和脸颊微痒。

     季修持和当今圣上一同长大,两人年少时g过不少荒唐事,偷看春宫图便是其中一桩。

     他还记得皇上曾指着画上颠鸾倒凤的男女,指着画上女子的Y私处对他说,“修辞,你看她那处洁净无毛,白嫩可怜,可知这唤作甚?” “臣不才,愿闻其详。

    ” “此乃白虎,朕甚爱之。

    ” 当年的季修持深以为然,直到他和徽烟成婚,他虽从未见过其他女子那处,可初见她的,即使杂草众生,他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感受。

     虽不得一眼窥知她花穴的全貌,但是那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自有其情趣。

     尤其是每次水乳交融时,她的毛发与他一起,爱液在其上沾染,像他们的四肢和躯体的绞缠,相互骚扰着对方,仿佛有生命似的相互缠爱,他便满腔都是爱意,情欲也更加汹涌澎湃。

     “嗯烟儿,我忍不住了,卿卿怜我” 他难耐的拔出舌头,没有一点心疼地从罐子里抠出一大坨药膏,两指分开她的蚌肉,将膏药按压进去,接着拉低一点绸K,气势冲天的阳具叫嚣不已。

    将指尖剩下的全抹到j身上,坚硬如铁的鹿角抵住,渐洳谷道,急疾进攻,角端直撞,饱胀的逼穴在膏药的润滑下畅通无阻。

     他以腰身送之,尽根而没,全根乃出,转朱户,啄宫门。

     结实的大床随着他的摇摆吱吱嘎嘎,他鬓发湿乱得像水中漂浮的藻荇。

    冷徽烟的长发也散落在红色的锦被上,极尽妖艳。

     喜滋滋被迫观的司空见离血气攻心,熟悉的感觉自胯下侵袭他的大脑。

     季修持的捣弄使得药膏充分的抹在她内壁的每一处。

     时不待人,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季修持真想每时每刻与她在这张床上醉梦余生。

     他夹紧臀部,劲腰狂浪地摇曳,连抽百下,操开她的宫门,最后狠劲往前一送,龟头被宫口紧锁,甘醇如注尽送,幽泉乃生。

     最后,他从匣子里取出那根玉琢的假阳物,其状大小与他脐下勃发时的别无二致,用同样的膏药涂抹玉雕,季修持缓缓抽出他的麈柄,把手上的羊脂白j纳入尚未合闭的牝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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