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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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说:“待明日拜了祖父与父亲母亲,咱们便启程回京。

    ”不必叫她多待一刻。

     他朝她缓缓走进,脚步轻缓,来到她身前,微微俯身,手指轻轻抬起,取下她头上的凤冠。

     随着凤冠取下,她的头发便瞬间散落,面上无妆,只因出发时一切都备得匆忙。

     但她仍然美得惊人,微微垂首,竟红了脸。

     他顺势坐在她身旁,两人挨得极近,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摩挲,触感细腻温热,云舒月脸颊愈发滚烫。

     一阵风从窗外吹过,窗边的红烛摇曳,又撩动了床幔。

     江清辞顺势将云舒月拥入怀中,靠在他胸膛上,听着心跳,云舒月只觉心安无比。

     江清辞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而后沿着额头,缓缓吻向她的眉眼、鼻尖,最终落在唇上。

     云舒月闭上眼,轻轻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未着寸缕时,她偎在他 胸口处,轻声道:“清辞哥哥,月儿喜欢与你亲热。

    ” 声音说得柔媚,是一种名为夸奖的索取,意思是,再来一回。

     江清辞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瞧她,撒娇都让人遭不住,显得急吼吼的是他。

     可她的每一声撒娇,每一声嘤咛,都是带着索人命的目的的。

     两人如今已经培养出了相当的默契,这一回闹得比往常还要凶。

     庭院中的桂花树,叶片上坠着露珠。

     她穿着裙子挂屁股坐在枝丫上,江清辞在树根底下挖土。

     云舒月说要埋一坛酒进去,等很多年以后回来挖。

     江清辞便扛起锄头夯吃夯吃地干。

     树枝摇曳,她的脚尖伸到他的肩头,捣乱。

     江清辞捏住她的脚背,笑得无奈又温柔:“月儿别闹,我先将酒埋了。

    ” 云舒月非但没停下动作,在他肩头轻轻踢踏,她上身前倾,双手抓住头顶的树枝,身子微微晃动,连带着树枝也跟着哗哗晃动。

     他的手从脚背移到脚踝上,轻轻一拽,她便整个人摔了下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他的腰。

     他含住她的唇吮吸着,空荡荡的裙底很容易被掀起来。

     唇舌辗转厮磨间,云舒月轻哼一声,揪住他的衣领,她很会磨人,江清辞不得不将一只手撑在树干上,才能稳住身子。

     不一会儿,整颗树枝都开始摇曳起来,晃晃悠悠的,落下一些桂花,入鼻是极为浓郁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