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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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在哪里,你还要问呢。

     当然在你身上啊。

    在你名字里啊。

    在你元气满满地笑容里啊。

     你好端端地在我身边,我就快乐啊。

     还有,“什么叫你gay蜜比你们还会撒娇啊?这个比是从哪里得来的?因为你压根从来不娇啊。

    ” “曲开颜,你下次再喊别人哥哥,试试看!” 他是抱她回房里拿套的。

    拿到手里,曲开颜攀着他颈项,柔情蜜意地喊他,“哥哥。

    ” 周乘既并不买账,“喊过别人,我就不稀罕了。

    ” 她笑得想跺脚。

     于是跳到他身上,腿缠他腰上,他都把安全措施拿手上了,才假模假样地问她可以吗? “好些了吗?” 曲开颜摇头,“还没好。

    ” 托住她的手狠狠捏她一把,疼地她蹿起身,曲开颜听到周乘既说:“你一直在拒绝我。

    ” 这话听起来有点委屈,甚至还有点娇。

     曲开颜这才心上一动,捧着他的脸要来亲。

     周乘既捏住她的嘴巴,“全是黑鱼面的味道。

    ” 耷拉在他腰间的两只脚直蹬,“你嫌弃我。

    ” “你还拒绝我呢。

    ” 有人即刻身体力行地正名自己,“我想要……” “要什么,听不懂。

    ” “要你。

    ”她懒懒趴他肩头,也恶趣味地告诉他,想在书房里,想在他工作环境里和他一起…… * 周乘既抱她再回书房的时候,正好曲开颜刚落桌上的手机响了,是疏桐打的电话。

     两个热火朝天的人哪能顾得上这些。

     周乘既把案上一些图纸囫囵卷成卷,扔到沙发上。

     电脑上的数据还在继续演练,他把鼠标和键盘推得远远的。

    免得有些人给他关键时刻翻车了,因为这是私活,要得急更不能出任何差错。

    曲开颜躺在桌案上,怪他,“看吧,你还是不放心我……” 话没说完,他就闯进来了。

     好像她拒绝他叫他好受挫。

    于是,一丝一毫都不准她再说什么。

     手臂捞住她腿弯,有种失而复得的欢愉感。

     沉迷到理智浑浊的人,有点怪她,都这样了,怎么还会不知道他的快乐在哪里呢。

     曲开颜再那样失魂落魄地绞着他,绞得他要发疯。

     他只想告诉她,看,就他们两个这样过日子不是挺好的吗?他要的就是她澄明清楚的,别再和过去瓜葛了。

     她在过去缺失的,由他来填满。

     “好不好?” 曲开颜昏惨惨的感官汀泞,一时没有答复他。

     她确实还没好,气与力都软绵绵地,没什么落地感。

    没一会儿,就被折腾得一身的汗。

     周乘既见状,生生停了下来。

     却舍不得出来,只牵挂般地看着她,拂她热烈的汗,也直观感受到她的滚烫。

     这才理智回弹回来,绷着下颌,手背上的青筋直爆。

     果断地,劝退了自己。

     分离的一秒里,曲开颜一下子就醒了,弓了弓身子,再分明的心迹不过了,借着他的手,攀附到他身上来,陷入漩涡里的两个人,有着体无全肤的羞耻。

     曲开颜即便大汗淋漓,口里却是任性地,索取地。

     周乘既紧吞了几口气,安抚怀里的人,“好了,不能闹了,你还没好。

    你这样,我害怕。

    ” 害怕她一口气上不来,也害怕失去她。

     大小姐不依。

     周乘既再哄她,“你这样出了事,我会一辈子起不来的。

    ” 说完,两个人相约笑了。

     外面的淫雨不停,书房里也一室旖旎霏霏。

     * 睡前,曲开颜又吃了一顿小馄饨。

     即便两三个,再喝了两口鸡汤就推给周乘既打扫战场了。

     “我最近吃的,都不敢上称了。

    ” “扯,你都快瘦脱相了,大小姐。

    ” 大小姐听这样的话才安心些。

    回头问在吃剩下馄饨的人,“你这算不算亲爹亲妈眼啊,自己的孩子永远不嫌胖不嫌丑。

    ” “嗯,亲夫眼。

    ” 曲开颜不肯他说,想得美。

     外面虽然在下毛毛雨,可是曲开颜想出去走走。

     周乘既吃完碗里的,答应了,说走走也好,免得她积食。

    只叫她套件外套吧。

     曲开颜顺手就拿起周乘既昨天回来扔沙发上的一件工装夹克,他们启跃下车间的工作服,防水防风,质量直追北面那些个。

     她穿好,像只兔子似地蹦两下,那头周乘既上楼拿手机。

     曲开颜催他,“就出去走一圈,不要带手机了,周工。

    ” “我不带手机,你到时候心血来潮要买个什么,刷什么,刷脸啊。

    ” 不过,好像也真的可以刷脸啦。

     两个人像七老八十磨蹭鬼一番,好不容易这才出了门。

     庭院里,周乘既撑伞,曲开颜挽住他的手臂,亦步亦趋得很。

     这样的雨中散步没走多远,周乘既的手机就响了,是疏桐的电话。

     曲开颜这才想起,他们书房那会儿,疏桐已经打过一回了。

     手机是开颜接的,她接通没听几句,就扭头折返回头了。

     周乘既跟着后头追也赶不上曲开颜的跑。

     不多时,他们回到别墅门口,只见栅栏庭院前赫然停着一辆黑色宝马X5。

     驱车的疏桐不知道泊停下来多久了,见到开颜过来的身影,才把后座儿童座椅上的冲儿抱下车来。

     开颜着急忙火地问来人,“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你自己开车过来的啊!你要死了,你怎么敢的啊!”疏桐驾照拿了这么多年,从没独立开过一次高速,且她特别恐惧路怒症。

    这些,开颜比谁都知道的。

     对面的疏桐,把贺冲儿紧紧抱在臂弯里,无比冷静又无比灵魂出窍般地喊开颜的名字,“颜颜,我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我可以平安把自己和冲儿开到你这里,……,我就和贺文易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