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而他则是她用心血浇灌而成的第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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铂金家·温室花房。

     平日里,这是少有人来的地方,只会在卢锡安需要社交之时对一小部分名流贵族开放。

     然而,原本精心打理过的温室此刻却潮湿闷热,暖香阵阵,熏得交迭在秋千架上的一对璧人愈发沉醉。

     汗水。

    体液。

    还有糟糕的眼泪。

     她和他的气味,不分彼此地搅和在一起,挤挤挨挨地充塞着整间温室。

     有点儿乱。

     还有点儿窒息。

     费拉尔是不信神的,他一个义体人,如果信神的话,只会成为盲从人类的无可救药的奴隶。

     但电量低下的脑部零件却让他产生信仰的错觉,有那么一瞬,他在向神祈求,要是与她交欢的这一刻可以延长到永恒该有多好。

     诶? 假如愿望如此鲜明且具有针对性,为何不直接将她奉为神明? 智商上限并不高的费拉尔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费星一手抓着费拉尔的肩头,两个人你咬我我咬你,咬得唇角破裂,双目赤红,她伏在男人赤裸的胸肌,秋千一荡一荡的,几乎叫她楔进他开始喷花儿的性器, 分明,意乱情迷。

     可费拉尔一高潮就到处开花的设定真的让她很出戏。

     费星扭过头去,腰又向下沉了几分,她不在乎性器的咬合激烈与否,快有快的激情四射,慢有慢的柔缓熨帖。

     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她定定地看缠在秋千架上的藤蔓,浅绿色的枝条绕来绕去,一朵小小的白色花苞正开在她鼻尖。

     费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品种。

     她的脑海中浮现老板大人不可置信的脸色,有种和聪明人对弈并将了他一军的快感。

     “跟你说了,治不好路易斯,我提头来见。

    ” 真是见鬼。

     她才没说过这种大话。

     然而,路易斯大大好转的各项身体指标又不能作假。

     卢锡安惊讶的表情只是一瞬,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即便在费星这儿吃了个哑巴亏也当是小打小闹。

     也好。

     她还知道藏一手,看来不傻。

     卢锡安亲手为她斟了杯茶,笑容又变得很假。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