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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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打听我吗?” “胡说八道,”沉余吟嘟囔一声,“本宫没有那个闲心,只是想着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本宫能帮上一二也好,上次承你的情办好了事情,你有事本宫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 沉余吟爱憎分明的性子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还是愣了愣:“殿下当真想着我?” 好好的话到他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意思,她回头瞪一眼:“你到底说不说?” “没什么大事。

    只是突然查出一家铺子的几本假账来,去年的税款少交了一半之多,官府已将掌柜带走了。

    谢家本身也容不下这些弄虚作假的事情,即便官府不处理,谢家自然也会处理。

    ” 谢璋说话间看向她身后如瀑般泄下的青丝,正落在她纤细的腰后,不觉眼底一热。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来查账?”沉余吟动作一顿。

     “你瞧着可比之前清减多了,梁承琰不给你饭吃吗?”谢璋没答她的话,反而看向了她的脸。

     “是本宫自己不爱吃,和他有什么关系。

    ”提起梁承琰,沉余吟像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声音也小了许多。

     谢璋听出她语气的起伏,眸子一沉,半开玩笑似的端起一个茶杯:“当初见你,提起他,你可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如今怎么话里处处有维护他的意思?” “本宫向来就事论事,”她说话的底气不足,语速又快了些,引得她咳了一声。

     谢璋认真起来说话便很慢。

    一副要将人看透的样子。

    沉余吟不知怎的就心虚,转过脸去面向铜镜。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急什么,”谢璋挑起一个茶杯倒好水,将手掌移到茶杯上方,只见那杯子竟从桌上升起,凌空浮在了桌面的上方。

     沉余吟从镜中瞥见,吃惊地回头看。

    茶杯便从桌面上方游移到她身前,稳稳落在她张开的手上,而杯中的茶水竟一滴未落。

     “你……”沉余吟有些结巴了,“这是?” “先喝水,免得一会儿又咳起来,”谢璋挑眉,“小术法罢了,你若想看,我挑个时间让你开开眼。

    ” 沉余吟喝了一口茶,气息稳了一点:“看来传闻并非全然是假,大梁第一术师还让我有些本事的,不知道会不会算命?” “别的算不了,但千里之外的人是否安好我还勉强能算一算,”谢璋抬眼看着她的神情,“比如某些人是否平安到了南郡?” 沉余吟岂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语气瞬间软了几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