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威胁(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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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被梁承琰捏住下巴。

    那团火热的东西抵在她的腿心,明明他全身都透着情欲,表情却是冷淡的。

     她没听说过梁承琰有女人。

    在高位上坐着,类似的把戏他可能早就见惯了。

     “你们先回去,本官还有事情未完。

    ”梁承琰对着门口说了一句,伸手拉下纱帘。

    从亵裤里探出头来的东西蓄意顶上她滑腻的花瓣。

     沈余吟的汗珠从额前滚落,双手抓紧被褥。

    梁承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迅速地拨开两片脆弱的花瓣,那个小小的入口泛出微红色,流出几点透明的花蜜。

     “湿成这样……”梁承琰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后颈逼她低头看。

     沈余吟哪里学过这些孟浪的东西,眯着眼睛看,看到他腿间昂扬耸立的肉棒。

    头部因为沾了她穴口的水而泛着光泽,她吸了一口气别过眼去,在一瞬间被那根巨大的东西顶开了穴口。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很痒,只稍微进去了一点点。

    她闭着眼睛硬忍,却迟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

     沈余吟睁眼,舔了舔唇,望见他漆黑的眼眸。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有汗水落下来,想必是忍得极为辛苦。

     沈余吟横着心向前凑,被梁承琰一把按住。

    他的指尖还是湿的,带着她的液体。

     “大人,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不必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她说话间微喘,两条白皙的腿圈住他的腰身。

     梁承琰眸光很淡,盯着她的脸看。

    沈余吟继承了母亲所有的优势,眉细长幽远,眼睛明亮有神却时常透出冷淡,天姿国色的脸上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不噎死人不算数。

     她心里存着别的打算。

     “其一,你还没有准备好;其二,以你现在的身子,我再继续下去你受不住。

    最后一点,我不吃这一套。

    ”梁承琰的语气慢斯条理,把沈余吟看得心里窝火。

     衣衫都脱了,便宜也占尽了,现在说自己不吃这一套,明摆着是在戏弄她。

    沈余吟撑着身子坐起来,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腿间挺立的东西。

     “梁承琰,你敢说不敢做还如此戏弄我,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父皇曾给我指下与镇南王的婚事,你不愿帮我,我去找他便是了,”沈余吟忍着眼眶里的泪,尽力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从喉头冒出来,“现在我什么也没有,这幅身子跟了谁也是一样。

    ” 她一边说着拢起自己的衣袍,发现亵裤和肚兜都被梁承琰扯的不成样子。

    眼睛一酸,她拿起梁承琰的外袍披到身上。

     梁承琰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向后倚到枕上:“现在的天色已明,从琐事堂到承露宫要经过几处宫殿,到处都有宫女和侍从,难不成殿下要这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