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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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哥哥是唯一不能抛弃他的,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他,哥哥也不行。

     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这么不知轻重。

     言瑾手忙脚乱的从客厅药箱里翻出清凉消肿的药膏擦在言淮身上突起的鞭痕,然后拿出自己宽松的白t和运动裤给哥哥套上,打横抱起走到地下室,开了车门将人放进副驾驶,随即迅速开启发动机驶往最近的医院。

     车子流水般覆着月光,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不顾红绿灯强硬闯过,在半夜十二点二十四分到达医院,将满面酡红额冒虚汗的哥哥从座位上抱起冲进诊室。

     发烧总共吊了三袋水,言瑾把哥哥抱在怀里,自己坐上冷硬的不锈钢座椅。

    医院真是冷冷清清,除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和住院部的偶尔走动,再没有声响。

    言瑾近距离的看哥哥脱水起皮的唇,叹声着仰头往后靠,眼瞪天花板,直觉哥哥真的轻,很轻。

     好像是发烧把身体里百分之七十的水全部烧干了一样。

     从哥哥口腔里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在学校器材室压着哥哥指奸/第一次口交 自从上次把哥哥做到发烧,言瑾看见言淮心就很虚,好久都没敢再造次。

    不过就算他低声下气端茶送水的讨好,言淮也不会给他半个好脸色。

     在家又休息了一个星期,言淮算是彻底被打上了“身体不好”这个标签。

    复学时班里的人见到他,基本都把他当瓷娃娃似的供着,男生之间的打打闹闹日常更是不存在了。

     陆离在难得短暂的见到言淮之后又时隔一个星期才第二次见到他,就像看见自己一年回来一次的亲爹似的都要两眼泪汪汪。

    这几天他每次放学都去言淮家,但无一例外被言瑾找各种理由拒之门外,气的他快要凿门。

     于是他一改之前“挺乖一小孩”的看法,开始破口大骂言瑾是个混蛋傻逼:“他凭什么不让我见你,凭什么!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言淮也有点子心虚,陆离进不来的原因没有其他,就是他勒令言瑾不准放人。

    要是让陆离看见他被打成这样,这就完全没办法解释啊。

     况且,言瑾简直就像个不定时炸弹,保不准什么时候会疯一下。

     “谁和你穿一条裤子长大。

    ” “不是吧言淮,我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一朝你就拔屌无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陆离看到试卷,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欸,言淮,你打算考什么大学啊。

    ” 言淮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的成绩一直不差,也很稳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考本市的G大。

    不过现在不是了,他现在只想离言瑾越远越好。

    言淮想了想,报了一个北方的城市大学,“F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