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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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他发凉的脸,然后声线讽刺道:“跑什么,跑的掉吗?” 言淮想也没想就一拳挥了上去,言瑾偏头躲过,毫不怜惜的将言淮双手反剪,语含威胁:“我不想弄伤哥哥,哥哥最好别再挣扎。

    ” 性器像楔子一样钉进言淮的体内,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强暴,连温柔都好像不愿意再施舍分毫。

    一瞬间被进入的剧烈疼痛比往常更加强烈,言淮甚至没办法再抑制住痛苦的嘶嚎,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砸向被单,被纤维快速吸入晕成一团一团小小的深色。

     言淮发了疯似的踹向言瑾,双手够床边的东西噼里啪啦砸了一地,两个人之间的较量就像野兽之间的撕扯,谁都不让谁的后果只会是鲜血和疼痛。

     言瑾狠狠掰开言淮的手腕和大腿,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再次顶在狭小的穴口,进出的瞬间感受到温热液体流出做了润滑,空气中即刻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汗液、血液、精液和润滑液,液体的声音啧啧作响淫靡不堪,四溅出来将二人的身上和身下都搞得一塌糊涂。

     言瑾将人整个翻过身来,强硬的使得言淮背对着他,像一只小狗似的塌腰撅臀。

    言瑾一面伸出手去将言淮的腰压的更低,一面又用手毫不怜惜的拍打身下人的臀,肆无忌惮的羞辱:“哥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吗?” “哥哥是我的小母狗。

    ”言瑾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入抽出,动作凶狠的仿佛野兽之间的交媾。

    言淮几乎承受不住快要被撞飞出去,又被掐着腰提回来。

     膝盖发软,腿根发颤,完全没有力气再跪住,只得狼狈的反复跌落在床铺上。

    言瑾抓着言淮的手臂将他往后扯,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调整姿势强迫身下人跪好。

    言淮在一阵狂乱的操干之后再也起不来身,像一摊水似的趴瘫在床上。

    言瑾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分开他的腿,好像一只永不餍足的兽,又一次进入了哥哥的身体。

     黏湿的皮肤相互摩擦,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言淮快要没有办法呼吸,被狠狠扣着手腕抵在床上迎来不知道第几次的浓稠精液,昏沉到几乎不省人事。

     言瑾的工具准备得非常齐全,不知道他已经暗自学了多久。

    言瑾在房间的墙上扯出两根铁链牢牢束缚在言淮的手臂,又在床尾缠绕固定住言淮的双脚,直至丝毫动弹不得。

    言淮大概是把毕生所闻的脏话尽数丢给言瑾,只是也阻止不了自己被剥干净的事实。

     透明的酒精抹在赤裸的皮肤上,挥发速度极快,残存下一片冰凉。

    言瑾把亲手设计印着槿花图片的纹身样稿往言淮眼前一晃,接着语带笑意道:“给哥哥准备的图案。

    ” 槿花,也叫木槿,寓意是永恒的爱,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木槿花,是言瑾对言淮偏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