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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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曾想去找她,想通过书信,让她看清身边的男人,只是后来她再去医院已经找不到她了。

     而如今她已经开始了新生活,嫁给了别人,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再告诉她这件事,万一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事情,更或者不愿意知道。

     而她自己,说实话,当面跟她说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她想怪温冕明知他们做了对不起冉素的事情还带她过来给她难堪,却又清楚这事早晚要面对。

     但就是忍不住阴阴地看向温冕,温冕苦笑了下,被冤枉了。

     冉素心想她的心意带到了,她不接受便算了,笑着点头说:“那好吧,可以请你吃顿饭吗?我跟你说说他小时候干过的糗事呀。

    ” 裴涩摇头,“我和冉玺已经分手了。

    ” 冉素愕然,温冕则是平静如常。

     冉素感觉有些尴尬,改说要买束花,便去挑花了。

     裴涩看出冉素这会儿不想她陪着,就没动了,心想等会给打个半折吧。

     “这么好看的手受了伤,有些可惜。

    ” 温冕立在桌前,目光脉脉注视着她受伤的手,她不回答,他似乎预料到了,嗓音温和平缓,“那天为什么不愿告诉我?” 裴涩继续无视,手下忙着未完成的花束,她想当做没听见,忽然又抬起了头,眼睛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因为那时候没分手,而且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她的语气不夹杂着任何情绪,眼神无波,“温老板好像还在对待以前的我,但你也许忘了,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可是段很长的时间,我不可能毫无改变。

    现在作为一个交集不深的陌生人,你管得有点多了,温老板。

    ” 像一种提醒,是温老板,不再是那声带着几分羞赧,难掩欢喜的温先生。

     因为担心。

     四个字登时卡在喉中,无法再像以前一般轻松的随口脱出。

     是啊,他早该在那晚她抗拒的姿态中看出她已不是五年前只要他稍稍引诱就会脸红,藏不住对他喜欢的小姑娘,他说的深情动听,毫无意义了。

     她已经走了出来,而他似乎还停留在过去。

     喉间有些干涩,少见的失语了。

     他善于协调自己的情绪,但骤然发现,他自以为不曾在意,其实那些心绪是被自己压抑住了,此时全都翻涌出来,无法平静。

     冉素拿了几支花回来后,看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裴涩还好,只是温冕身上的气息有些让人感到压迫,目光黑沉沉的。

     她交给裴涩包扎,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冕哥哥我想把这束花送给伯母,你今天回老宅吗?” 冉素那条线,算是女版强取豪夺吧。

    馊主意:你们可以转换一下冉素和纪友澄的性别,说不定能体会别样的感受。

    /捂脸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