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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提出邀请。

     没想到谢疏慵人都到了门口,还是不愿意进去。

     跑车在大雨中驶离宴会厅,看着那道决然的背影,谢彦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当年或许是谢家的人赶走了谢疏慵,但现在,却是谢疏慵主动选择,不再接纳谢家的人。

     * 雨来得迅速,短短几分钟就形成滂沱之势,把整个垂钓台都笼罩在烟雨中。

     池清台撑着伞疾步往外,但哪怕有伞遮着,也有雨水斜斜飘入伞下,打湿了他的裤腿。

     身后有车声传来,池清台走到路旁避让。

     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他身边戛然而止。

     池清台抬眸,眼中映入一辆红色超跑。

    车窗降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去哪儿?”男人从车里探出头,“这么大的雨,我载你一程。

    ” 池清台没动,垂眸看了男人一眼。

     谢疏慵昨晚值了个大夜班,今天又做了个手术,下午还抢救了一个出车祸的病人。

    一天一夜没洗澡,下巴上胡茬都冒了出来。

     他忙活了一整天,但并不狼狈,眼睛依旧清澈明亮。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竟然会飞/叶/子,让人打胎,甚至还喜欢虐待床伴…… 见池清台迟迟不动,谢疏慵隐约想起了什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瓶消毒液,把车内饰都喷了一遍,这才仰起头说:“上来吧,我已经消毒了。

    ” “不用,”池清台收回视线,神情冷淡,“司机就在门外等我。

    ” 谢疏慵:“那我载你到门口。

    ” 池清台不再回答,撑着雨伞独自往前。

     他穿着款黑色大衣,手握黑色骨雨伞走在雨中,有股文人的清隽。

     谢疏慵把车速放到最低,一点点跟在他身后。

     今天是谢万德的寿宴,整个垂钓台车来车往,有人没来得及减速,通过水坑时溅起了大片积水。

    池清台时不时就要闪躲,狼狈不已。

     谢疏慵看不下去,把车开到池清台旁边替他挡水。

     这下终于没有积水溅过来,全被那辆昂贵无比的超级跑车挡了。

     “你和谁约的这儿?”谢疏慵问他,“怎么连个临时车证都不给你?还大老远让你走出去。

    ” 他本来只是闲聊,没想到一旁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了过来,被黑色的雨伞遮挡了一半,漂亮得跟幅山水画似的。

     谢疏慵正想说点儿什么,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口:“你不知道?” 谢疏慵:“我知道什么?” 池清台:“我是池清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