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磨( )

关灯
好敏感,小内裤磨两下水也能多成这样?” 男人声音嘶哑,把裙摆下的手拿出来,伸到女孩儿面前。

     湿漉漉的一双手。

     姜薏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靳野是很懂怎么从心理上彻底打垮对手的,他对靳从业也是用这样狠狠把自尊心踩碎的方式,让靳从业一夜之间变成一个唯唯诺诺的废人。

     骨子里带出来的狠劲很难改变,以至于他要教育姜薏让她听话,本能的就带出这种气势。

     虽然对靳野这样的男人来说,这种破自尊心值几个钱呢?他九岁的时候在军营里被打到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再长大点也就空有一个靳家太子的名头,跟着爷爷给的几个人一路从底层混到现在,谁还没给人当过孙子赔过笑脸呢?只要最后能达到目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路是这么爬上来的,心硬脸皮厚,他也一贯是如此教训下属。

     对姜薏,他已经柔和了太多。

    他觉得这甚至都算不上是教训,不过就是说了她两句而已。

     可姜薏只是个一直被保护在象牙塔里的小女孩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刻薄的话语,这下伤了自尊又伤心,还被男人抱在门口肆意亵玩,心里简直羞极恨极痛极。

     灵巧有力的手指钻进她身体里作怪,或轻或重的扣挖,强烈的男性气息喷洒着敏感的颈窝,细细的绒毛都被激得竖起来。

     他还在不停的刺激她,手指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下流。

     “宝贝跑这么远,下面发大水了都没人帮你堵住。

    ” “你看看这一地的水。

    ” “哥哥现在帮你止痒好不好。

    ” 受不了了,女孩儿哭叫着要回房间。

     靳野看她吓成这样也就作罢,手臂掐着纤腰把人抱进了屋,压在沙发上就要做。

     姜薏慌忙制止他, “橙子也住这里的。

    ” “我让她走了。

    ” 男人一把推高女孩儿的短T,俊脸精准埋入高耸的雪峰,幼嫩嫣红的乳头被他吃得咂咂作响,就着这个吃奶的姿势又把人抱进了房间。

     另一只绵软滑腻的乳也被欲求不满的男人抓进手里爱不释手的揉弄,手心常年握枪磨出的一排排茧子时不时坏心地擦过敏感娇嫩的乳头,惹出身下人阵阵情潮。

     空旷寂静的夜色中,男人嘬吸吮奶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淫靡。

     姜薏脸红得要滴血,手指头在男人精瘦坚硬的腹肌上扣划着,声音犹如蚊呐, “你…你小声点。

    ” 锋利的牙齿细细密密啃噬着乳果,身下的床太小,他又太高大,便也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女孩儿简直要羞死,一巴掌直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