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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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软得像要脱落,明明该挣扎却默许一样地愣在那,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再度把分身挤进肛门炫耀似地拼命捣鼓。

     豹子已经傻了,完全傻了,他居然被双龙入洞了,其中一员还是自己的尾巴!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可怜的豹君满嘴唾液、眼神空白,仿若一具木木的尸体,被打击到脑瘫的样子似乎想唤起凶手的良知,但塔克斯面无表情将他死马当活马医动胯部摆得更加猛烈,黑豹有种自己快被那根木桩给跺成碎肉的错觉,它再也受不了正要缴械投降之时,穴里的巨物停止了摇晃,抬头居然看见男人蹲在跟前一手握着阳具的根部一只手正急切地亵弄滴着水的花穴,仰着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喉结上下滚动,晶莹的汗珠吻着下巴尖尖久久才坠下划出惆怅的弧线。

     前所未有的混乱之美,主宰与被主宰同样神圣。

     丰富多彩的不再是世界,耐以生存不再是空气,而是那火热火热的律动以及深深浅浅的喘息。

    一切都是黯淡的,一切都失去了价值,除了那疯狂纠缠着的身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层皮而厮磨得有些忘乎所以的嘴,似乎停下撞击就会死去的阳具、中断吮吸就会枯萎的花蕊。

     超越了凡人的所见所闻,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也能诱其堕落的淫糜之最,狂乱的气场将这方圆之地扭曲为另一个空间,高高地悬挂在九天之上,嘲笑着人世的虚伪。

     一人一兽真正地以天为盖以地为席抹杀了道德排斥了时间眼中只有彼此地抵死缠绵,男人坐在情欲勃发、猩红着眼的黑豹身上,早就没了羞耻之心地大张着腿,花穴湿淋淋红灿灿的乍看之下如同熟烂了的、皮肉炸开的果实,小巧的花径居然含着野兽的前肢并不断将它推进饥渴的内里,直到爪子上厚实的肉垫贴住花心,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握住中心的感觉足以让石头都渗出淫液又何况本就是水做成的阴核。

    男人的股间不断泄着液体看上去就像女人失禁那般居然有种另类的不成体统之美。

    而同时他粗壮的阴茎变本加厉地收刮着野兽的肛门,以至於阴囊都挤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穴口卡住,每次肉棒抽出两只小球双双被拉扯成丝瓜状再随之弹回,越是摩擦越是兴奋,恨不得将快感独揽。

     两个家夥身上糊满了精液,但前端仍是比赛似地爆发个不停,塔克斯射精时那股冲力几乎把豹子推出几米远,而野兽翘着的东西正好对着男人的下颚,没有预兆地喷在上面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脸侧。

     “啊──” “啊──” 高潮时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尖叫失声,一道白光同时划过他们的眼前,就如缘分如爱慕如思念无人问津的这些居然被最不可能动情的他们不期而遇。

     一瞬间盛开到极致的花穴尤似破茧成蝶,又如无数次昙花一现发生在同一个时间,那样过分的绝色,就是世上最珍贵最老练的美也显得粗糙和苍白。

    从花腔里喷出的汁液浓稠得可怕,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