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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了,顺手联系了我哥,问他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合适的专家。

     我哥说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陈谨忱的母亲转到了那个专家手下治疗。

     告诉陈助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震惊,那时候他比现在青涩很多,震惊之后问我:“治疗费……多少?” 我说正常收费,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感谢我。

     我说不用。

     我确实不用。

    我不是在收买人心,我只是在弥补我自己的遗憾。

    在长大的单行线上,我回首童年无数次,去想如果我的母亲在那时候得到更好的治疗,是否能陪我更久? 我无法逆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

    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

     陈谨忱的母亲多陪了他六年。

     两年前我出席了他母亲的葬礼,陈助理一身黑色西装,胸前别了一朵白花,他清丽的面庞和花一样惨败,眼睛也无法掩饰眼底的血丝。

     那时候他又一次对我说谢谢。

     我拍拍他的肩,扶正那朵歪斜的花,说:“节哀。

    ” *** 时隔一天我又进了医院。

     今天陈助理穿的不太一样,米白色毛衣软糯宽松,衬得他面颊冷白,唇色血红,轮廓柔和的如同第一次见面,让我不合时宜地想到春天和栀子花。

    这件内搭和他剪裁利落的长外套并不搭配,现在灰色外套搭在他的手臂上,毛衣领子立着。

     他露出的那一小截脖颈粉白,我戳戳他的领子,问他:“不热吗?” 陈谨忱很无奈地看着我,把领子翻下来一点,露出一个清晰青红的牙印。

     我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看手机,假装自己很忙。

     我听见陈谨忱很轻地笑了一下。

     我抽了几管血,化验结果出来的很快,陈谨忱给我读:“结果显示有药物残留,是xxx新型药物,来源B国,目前血液内残留量已达到安全标准,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小,不需要住院观察。

    ” 被用药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实话只要不是对身体影响很大的,我都不是很在意。

    我错怪了omega的身份,发情期无法平息的全部责任在于药物。

    我心很大,趁陈谨忱不注意又摸了摸他的毛衣:“那就行……你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挺好看的。

    ” 我该怎么描述,看他穿这个的感觉就像是你结婚八年的老婆穿衣风格突然回到了你们恋爱的时候,给人一种穿越时空的惊艳。

     这个比喻不太严谨,毕竟陈谨忱不是我老婆,但大致可以类比。

     陈谨忱比我更在意被下药的事,他蹙眉,并没有理我的打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