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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我闭上眼睛,让我的视线陷入完全的黑暗。

     陆鹤闲衔着我的后颈,被临时标记的腺体下意识地排斥着他人的信息素,但是并没有用,桉树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不断地注入,洛棠留下的信息素和正在入侵的信息素不断地互相冲撞,几乎让我喘不上气,要将我撕裂开。

     我的痛苦肯定被陆鹤闲察觉,但他并没有停下来。

     陆鹤闲的态度温柔、缓慢,但是很坚定。

     覆盖标记的疼痛会这么剧烈吗? 痛,很痛,像是将我整个人都开膛破肚,挖心剖肺。

    我无声地张大嘴,很努力地呼吸,放松我的身体,想让这场折磨的痛苦减轻。

     但没有用,我确信这不仅仅是覆盖标记的疼痛,我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排斥着他,陆鹤闲肯定感受到了我的抗拒,他掀开我的家居服,一下一下抚摸着我肌肉紧绷的脊背,像是在给我顺毛。

     他的信息素强硬地覆盖了橘子花的气味。

     洛棠给我留下的痕迹荡然无存,现在我身上的临时标记,所有的信息素联系,都属于我的哥哥。

     我在这个时候迫切地想要陆鹤闲说些什么,说些安慰我的话,告诉我没关系的,放轻松,我总是听他的,也许他这样说了我就会舒服一些。

     但是陆鹤闲却一直沉默,吝于给予我一句话,我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喘息。

     我无比庆幸陆鹤闲绑住了我的双手,领带紧紧束缚着我,限制我的挣扎,让我的所有反抗都变成徒劳,它证明了我的无辜,证明了这是强迫,是强制标记,证明了我是一个受害者,而非引诱哥哥罪人。

     陆鹤闲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我,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脸颊,抿走我额角的冷汗,他仍然没有说话,胸膛紧贴着我,心跳很急促,吻很柔软,很温柔,很郑重。

     他在安抚我,我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在他的安抚中放松下来。

     陆鹤闲在我耳边开口,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哑了。

     “宝贝很棒。

    ” 他竟然还有脸夸我。

     通过彻底的临时标记,我能感受到我和陆鹤闲之间变得不一样的联系。

    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更紧密,更亲近,更无间。

     我通过很近的距离和临时标记的纽带,我感受到他扭曲的情绪,我分不出是喜悦还是苦涩,也分不清情绪的来源究竟是我还是他。

     我忽然明白了陆鹤闲问什么说“如果我不是你哥”。

     如果他不是我哥,我就会向他坦然地承认,和他□□正在给予我快感,我可以看他纯稚美丽的面容,承认他其实生的很好看,我喜欢他的漂亮,也贪恋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