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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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地摇了头,又出去洗浴。

     春寒料峭,凉水洗浴,让他清醒不已。

     带着湿冷回到屋中,身上的毛孔都被那暖意熏得张开,舒适极了。

     走到床边,微怔一下,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虽洗了几遍,但那血腥味还是散不去。

    不禁蹙起浓眉,想了想,最终是叹了口气,又深深地望了容瑜楚一眼,伸手将那被褥掖好,“没跑就好。

    ” 容瑜楚睡得早,自然醒得也早。

    不知怎么的做了一个噩梦,她猛地睁眼。

    她梦见的是那日跟吴崇“私奔”时的场景,她刚要转身离开,而后颈部就被人劈了一下,因为是梦中,所以并没有真切的痛意,但容瑜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手指碰到一颗花生。

     这时,她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闺房。

    而是她和付荃贺的新房,她是付荃贺的妻子,只是……这新郎呢? 她扭头看向床边,空荡荡的。

    再伸手一摸,冰凉凉的,根本就没人睡过。

    容瑜楚握紧那粒花生,抬眼看床顶,心里莫名其妙地涌上许多情绪。

     担忧,失望,还有茫然。

     这成亲并没有多大的真实感。

     新郎到现在都还没出现。

     还有,也不知长冬山那处是什么情况。

    付荃贺虽然说是将军,大家对他也是百般夸赞,但在容瑜楚心里,他委实没那么神通广大,上次翻墙进容府都能被防小偷的利物刮伤了手,这回去剿匪,不知会不会受伤。

     随意瞥了一眼屋内,呼吸忽得一窒—— 不远处的榻子上躺着一个人。

     容瑜楚又想,啊,新郎出现了。

    只是不喜跟她睡一榻罢了。

     这在付府的生活,看样子是不会顺利了。

     * 容瑜楚:你不爱我。

     付荃贺:? 容瑜楚:你都不跟我睡一榻。

     付荃贺:你早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