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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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认。

    仲南看到自己毫无怜悯的意思,径直把那把银色的枪抵上她茸茸的、带有美丽斑点的小腹,用力往上一挺。

     幼鹿发出哀鸣,露出的脖颈动脉颤抖的痕迹尤其诱人。

    她的头发和仲南垂头时落下的额发缠在一起,仲南看到自己俯身,阴郁地咬住了女孩子的脖子。

     而后他抬眼,和仲南在无声中对视。

     仲南在这一刻惊醒。

     这是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弗洛伊德式的梦境,幼鹿和银枪代表着什么他甚至不敢多想,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头发因为出汗胡乱叠在一起,像雄狮交媾后的鬃毛,仲南如果在此时照镜子一定会震惊于自己的邋遢。

    他没什么耐心地掀开被子想去洗澡,跨间的勃起让他并不舒服,而后他震惊地看到自己腿间的粘稠。

     他梦遗了,在他三十二岁的时候。

    而这一些很可能,或者说是,因为不远处房间里二十岁出头的女生。

     仲南感觉自己应该去死,他心里一片混乱,在忏悔和沉沦里反复挣扎。

    背上荷罪的铁链似乎于无所觉察时被挣断,仲南绝望地想,他的灵魂已经下了地狱。

     太淫乱了,舔血在我心里像成人喝人奶一样变态??·??·??? 0035倒置3:+↑升天↑+ 沈枝竹是在吃饭时说到自己最近被追求的事情。

     今天的晚饭是仲南下厨,他没事先告知,沈枝竹以为换了做饭阿姨,夸了好一会儿。

     仲南心情好时,眉下眼窝会浅浅展开一些,面部混血感减弱,显得他很好接近。

    沈枝竹感觉到了,一时嘴快,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她有些后悔,随即又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于是继续往下讲。

    未注意的身旁,仲南眼里的笑意渐消,他听了一会儿,拿起汤匙盛了碗汤,安静喝起来。

     沈枝竹还在说,说那个男生上课总要坐在自己前面,她坐第二排,他就坐第一排,因此总是被老师叫去调ppt。

     她时不时笑出声,声音叽叽喳喳,像初夏的咕鸟。

     仲南留意到沈枝竹说的正得劲,汤匙有好一会儿没有再动过,脸色便愈发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