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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他有刀!” “晚了。

    ”红夹克咧嘴笑,一脚踹上车门。

     震天响的摩托在此刻从天边划过来,速度飞快,滚滚浓烟跟随红名如雷摩托的排气声一起,刮擦人的耳膜。

     那辆摩托深蓝色,上面坐着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

    狂风带起衣角,露出小腹紧致的肌肉。

    他拧了拧油门,站起身,强有力的手臂勾住红夹克的脖子,转身开着摩托往墙上撞去! 哐当一声巨响。

     “我操,操!”红夹克鼻梁被撞断,整张脸都是血,他侧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惊恐,“单...单枭?!” “晚了?”单枭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头盔护目镜上飙飞了红夹克的鼻血,“你当我是死人?” “老大?!”一群人听到动静,惊恐地看过来。

     场景迅速发生了变化,从单枭撩起衣袖的那一刻开始。

     他一个过肩摔砸断了来人的鼻梁骨,哐当一声巨响,他们的老大被单枭踩着后背,脸贴地面,捏着一口叽里咕噜的西语骂翻了天:“操!” 平叔甩甩衣袖,走到车边,弯腰,透过车窗征询座位上的人: “老爹,单枭不要紧么?他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 今天他们来找厂主要债,背后牵扯到石油矿产。

     单家购入十万吨石油,上个月在港口入境,杰森派人去清点却发现货都掺了水。

     帝都是单家的地盘,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勾当他们不能忍,更何况关乎的不仅有商社利益,还有关税等一系列问题。

     单枭在初中时就被接到单家,当时所有人都不理解老爹为什么会接来这样一个毛孩,很明显,这个年龄的青少年在财阀工作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直到他们第一次看见单枭帮老爹善后。

     那种不要命的,充满狠戾的拳风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打得出来的。

     单枭一出现,一群人居然不谋而合地把矛头同时对准了他。

     一打二十,饶是平叔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年轻时候或许可以。

    但是单枭打起架来特么像鬼一样。

     单明山在车内抽着雪茄,双手抱臂,淡淡看着前面的人影: “一把好刀只要够锋利就行。

    ” “这就是当初我同意带他来单家时开出的条件。

    他必须承担。

    ” “是。

    ”平叔不再多说,直起身,旁观。

     小混混们西英交杂的谩骂逐渐消停,倒了一地,红夹克惊慌失措地掏出把军工刀,刚要往单枭脸上划,那把刀刀柄却被单枭握住,调转一百八十度,刀锋对准红夹克脸颊。

     “等等等等,不要!!!”红夹克试图掰扯,然后力气完全横不过单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