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揉乱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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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点的不满,柏望果也一反常态地沉默,远远看着,竟也颇有一种稳重矜贵的气质。

     钟进寒客气地对柏望果说,麻烦他今晚照顾一下钟心,柏望果竟也点了头,钟心也罕见地没有出言反驳。

     载着两人的车穿过了一片修得很平整宽阔的林中大路,约莫十分钟后就能远远地看到杳城着名的南湖,南湖周边的景致被装点得古朴雅致,车子又往前饶了个弯,就能听到赵园那边专人演奏的大提琴与钢琴和鸣的声音了。

     车还没停到了专门的位置上,就已经有戴着白手套的侍应生往前走着准备为二人开车门了。

     临下车前,钟心打破了沉默,用戴着昂贵戒指的手指拉了一下柏望果的袖子,然后很快松开,她迟疑着问:“柏望果,你和柏雁声真的......” 柏望果不懂她要说什么,皱着眉看向她。

     钟心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过了几秒后换了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和柏家的关系的?以前...柏叔叔去看过你和你妈妈吗?” 柏望果脑子里正乱着,哪里有心思去分神考虑钟心在想什么,只当她是心血来潮,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侍应生已经到了车门边,钟心也没有勇气追问下去了,她低声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 柏望果和钟心的到来引起了一阵小小地关注,沿路不停地有人和他们打招呼,但是大多人都把眼光放在了最前方的那个圆桌上,柏雁声和江砚池就坐在那里。

     钟心大概也早就听说了柏雁声今天的男伴人选,所以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太特别的情绪,她看了看身边的柏望果,没忍住低声说道:“今晚过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江砚池和柏雁声的关系了。

    ” 柏望果哦了一声,问:“所以呢?” 钟心被他这样的态度撩起了火:“柏望果,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不相信你真的无所谓!” 柏望果自暴自弃地:“我为什么要阻止?我用什么身份阻止......”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钟心的话已经飞到的喉咙,她本来就不是善于掩藏的人,情绪翻涌中,她脱口而出:“我已经知道你和柏雁声的关系了,你们是不是疯了?” 柏望果的眼神骤然间转移到了钟心脸上,他盯着她看,正当钟心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以为他要质问自己怎么知道的时候,他竟然笑了笑。

     不是那种为了掩饰慌乱的故意为之的笑,他看起来是真的很高兴,精致的眉眼在灯光映衬下显得波光流转,有种多情的美,他弯着嘴角:“哦,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活脱脱一个癫狂的疯子模样。

     他们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了,参会的人员陆续到到齐了,四十五分钟的晚餐结束后就到了跳舞的环节。

     毫无疑问,开场舞属于柏雁声和江砚池。

     柏望果看着舞池中央的那一对人,江砚池的一只手搭在柏雁声的腰间,自始至终都对她微微笑着,眼神中有着所有人都看得到的深情款款,柏望果听到有人小声说,这哪里是什么酒会,分明是柏总的订婚宴。

     柏望果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个地方,钟心正和他生着气,也懒得管他要去哪里。

     柏望果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