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仓库捆绑校霸 被小弟凌辱(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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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玩起了情趣。

    关键是绑法十分恶毒,许浔无法自己释放,却必须一直忍受着敏感点被不断逗弄。

     这次没被封住嘴,但许浔连骂脏话的念头都生不出,只是发出低喘宣泄自己难以抒解的情欲。

    没有放开了呻吟已经是他最后的倔犟。

     但显然司阳想要的就是打碎他最后一点自尊,他拿起许浔的手机随手滑动,“你小弟电话是什么,通知他们过来。

    ” 许浔被折磨得脸色潮红,声音都在发颤,“你想要干嘛?!” 司阳语气恶劣,“当然是让他们看看自己的老大现在是什么样。

    ” 许浔慌了神,奋力挣扎也只能让绳索空中摇动,反而让按摩棒顶入了更深的位置,发出一声浪叫。

     自己的小弟确实是知道这个仓库的。

    如果真被司阳叫来,那许浔是真的不想活了。

     挣扎、抗议、破口大骂,许浔最后甚至低下头哀求均无果。

     司阳给许浔戴上了眼罩,等待着许浔小弟的到来。

     视线陷入黑暗,让许浔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胸前的绳子磨得他乳尖发痛,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呜呜振动,耳朵里都是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

     许浔一边感到羞愧,一边又希望按摩棒能够进得再深一点。

     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门关合的响动,许浔的神经紧绷起来。

     远处传来小弟的声音,似乎是在为眼前一幕惊叹。

    许浔慌乱无措,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绳子的束缚勾勒出了他的身材,纤瘦笔挺。

    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改变不了他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在外的事实。

    被破坏的衣物反而给许浔整个人蒙上了一层诱人侵犯的气质。

     更别说他的性器淫荡地挺立着,述说着许浔从中得到了多大的快感。

     小弟们看到自己的老大这么一副挨操的样子,他们会怎么想? 这时司阳的声音响起:“你们老大说之前总是对你们发号施令,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今天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给你们解解压,想怎么操、怎么玩全都没问题。

    而且他眼睛蒙得很牢,看不见有谁对他做了什么。

    ” 同一时间,许浔竟然听到好几个人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起来。

     !!!这帮混蛋,他们敢?!?! 接着许浔感到自己被从半空放到了地面上。

    只不过其他部位的绳结已经完好无缺,许浔只能被迫跪在地上。

     落地时后穴插着的按摩棒被地面顶了一下,戳进了更深的位置,许浔发出难耐的呻吟。

     感到有人靠近,许浔用被捆在一起双手试图推开来人,却没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接着一个金属制物被强行塞进了他嘴里。

     司阳将口枷环给许浔戴上,然后极有暗示性地说,“戴上这个就绝对不会咬到了,谁想先来?” 在许浔的感受里,立刻有一个身影逼近了自己。

     许浔怒火中烧,如果他能够自由动作,一定会把这个混蛋打进医院。

    但他现在不能。

     粗硬炙热的柱体从口枷环中直接塞入,直顶到许浔喉头深处的软肉。

    许浔被一来就深喉的肉棒弄得发出干呕,恨不得一口咬断嘴里的东西。

     但他被口环牢牢限制,最多只能用牙尖磨几下嘴里的肉棒。

     就这样已经让人极为不满,抽出性器改而用坚挺的器物狠狠抽打许浔的脸颊。

     肉棒拍击皮肤发出清脆的响声,许浔无比屈辱,将愤怒写在了脸上。

     来人似乎也被许浔的不配合激怒,吹了声口哨直接一脚踩在了许浔露在外面的性器上,然后骂了一句,“贱狗!” 许浔被疼痛刺激地无暇分辨胆敢这样对待自己的是谁,只发出一声惨叫。

     “这样才对嘛,贱狗就该好好地张开嘴配合。

    ” 见许浔老实了不少,似乎又有更多的人围了上来。

     许浔感到有不止一根器物围在自己的周围,不断地有肉棒将顶端溢出的湿糯涂在自己脸上。

     不变的是一根肉棒在自己的嘴里进出,用顶端抵着湿润的舌头来回摩擦。

     其他人则撕开许浔的衣服,寻找着适合的位置摩擦下体聊以自慰。

    许浔感到自己越来越多的肌肤裸露了出来,上面还沾满了来自不同人的淫液。

     许浔感到恶心与无助,他没有任何相应的癖好,这样的场景比司阳单独强奸他更让他觉得耻辱。

     偏偏还有人以许浔的痛苦与耻辱为乐,时不时就踩上他的阴茎一脚,逼他发出痛呼。

    亦或是用力拉出胸前的绳子再放开弹回,看着绳子鞭挞许浔胸前的两点。

     “越来越像一个荡妇了,真棒。

    今天一定好好调教你。

    ” 许浔已经由一开始的愤怒转为了害怕与无助,虽然无法说话,但他发出的声音明显软绵了不少,似在恳求周围人的动作轻一点。

     小弟们似乎是看到了老大这副哀求的样子而变得更加兴奋,渐渐地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

    他们交谈讨论的声音传入许浔的耳朵。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老大这么贱啊!” “是啊,你看看他,嘴上喊疼鸡巴翘得跟个什么一样。

    ” “就是!我看明明就是享受,还要装,真是贱狗!” 许浔的自尊被这些话语冲击得支离破碎,像是鸵鸟一般不再去想周围的环境,放空了意识。

     但在旁人看来,许浔变得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甚至主动迎合起了肉棒们的刮蹭。

    于是他们更加兴奋。

     “喂,贱狗。

    后面那根东西插得你舒服吗?自慰给我们看看。

    ” 一句话就把许浔拉回了现实,许浔想假装听不到,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见许浔没反应,一只又一只脚踩上许浔裸露的身体。

     “骚狗还和我们装!” 粗糙的鞋纹在许浔敏感的乳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