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人看到的情况下,自己把自己干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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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力扯开了衣襟,挤压着他胸前的两点,好像能从那涨成黄豆大小的乳珠中挤出什幺来似的,另一只手隔着亵裤上上下下的揉捏着自己的花穴,无奈全身乏力,一向灵巧的手指也像被面团糊住了一样用不上劲,竟解不开绳结也撕不开裤子,只能用手在花穴外戳来戳去的。

     白色的亵裤上洇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邀月不屑的挑起眉,并指一划,系的紧紧的腰带便化成了两半,他近乎恶意的看着江枫抽泣着扯下了裤子,粉色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小小的秀气的蘑菇头要掉不掉的冒出点点清液,而江枫只是简单的捋了捋,就把手伸到了更下面。

     一个人总有什幺时候是行动快过思维,而现在的邀月就犯了一次傻,他做错的第一次,是在这里因为心中的悸动而把江枫的亵裤整个的撕下来。

     纤长的手指在粉嫩的花穴中搅动着,红色的媚肉时不时的被重复着单调的抽插举动的手指给带出短短的一部分,花穴饥渴的蠕动着,一点一点的吞吐着白嫩的手指,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咬着手指不愿松口,透明的淫液顺着手指的抽出而从花穴中流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无比的明显。

     邀月毕竟还是一个男人,他对江枫的感情也和他以为的完全不同,看着唯一没有被照顾到的可怜兮兮的挺着的肉棒,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捏了捏肉棒的前端。

     “咿呀,好冰!好爽!要出来了!要射了!”江枫像突然一下被丢到沸水中的青蛙一样,他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尖叫的达到了高潮。

     不堪一握的腰身弓起了一个妙曼的弧度,翘得高高的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撒得到处都是在小腹、胸膛、乳头,甚至有些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而在同时,他的花穴也喷出了大量的汁液,不但把他的手指从花穴中冲出了一段距离,还正好喷在了邀月的手上。

     全身上下、眼角眉梢,甚至是手指尖头发丝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这样一个少年无助地躺在床上,下身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而他的身边站着一名戴着诡异面具的男子,男子周身气氛冷凝,可是他的手上还沾着少年的淫水,这样看起来两人之间竟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