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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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一点对男人的警惕性吗?”陈嘉屹很恼怒,他不理解,妹妹为什么变了。

     在他离开的一年多,他们甚至中间还有联系。

     他一直觉得自己从20岁第一次梦到水央,那只是他的不轨之心罢了。

     他虚伪,他自私,他恳求神的原谅,但是不敢跟妹妹表现出哪怕半分。

     可为什么,她还要似是而非的用那张该死的,纯情荡漾的脸来撩拨他。

     她看了他,碰了他,却好没有所谓的样子。

     就算她昨天喝醉了,就可以把他当做是任何一个男人。

     陈嘉屹死死盯着她,出口淬了冰。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确实对你疏于管教,你乱学了什么我也不想追究。

    ” 他烦躁的用手松了松衬衣口子,努力平复起伏的情绪。

     “只不过一点,陈水央。

    ” 不辨情绪的冷漠声音响起,似乎在劝服对方,也在劝服自己。

     “你现在姓陈,我也是。

    ” 水央的母亲死了以后,水央需要上学,陈瑞石很快就给水央改了姓,把户口上在陈嘉屹的姑姑名下。

     水央微微向后挪动身体,她退开一点距离,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嘲,她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姓陈。

     这是什么很好的姓吗?水央心里阴暗地想着,怎么为了证明他们之间那点见不得光的血缘关系就要搬这套说辞出来吗?水央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那些曾经令她痛苦的画面——父亲对他们兄妹冷漠无情的眼神、继母年复一年的刻薄与嘲讽。

    明明你陈嘉屹恨不得也赶紧离开那个窒息的家,那么决绝的要抛下她然后出国留学。

     水央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哀伤与愤恨。

    她恨极所爱之人这副想要掌控她所作所为的脸。

     她没有急着反驳,而是淡笑着,拿开哥哥阻挡着她的手,声音轻若蚊呐,几乎用气音讲话,凑近他,两人距离触及彼此呼吸。

     “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这样没错。

    ” “那昨天晚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偷偷拿着我的衣服在自慰呢……” 水央的笑声涟涟,在暗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