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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手背上绷着的青筋,两声“赵旻”喊得适得其反,把这人积攒了两年,无处发泄的怒意给喊出来,等应闻隽再反应过来时,积压两年的情欲,连带着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一支钢笔给彻底捣开。

     若是直进直出还好些,那东西就那么细,还能怎么折腾?可眼下钢笔被握着,毫无章法地在应闻隽里头打圈转。

    坚硬的笔头不住戳弄按压穴肉里最敏感的地方,上一刻是疼,下一刻就是爽,捣得应闻隽水流不止,眼见要哆嗦着绷紧腿,这人又把钢笔拔了出来,不肯给人痛快。

     应闻隽简直要被折磨疯,当即手往下伸,要自己去摸,摸前面摸后面,随便摸哪里,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

     他的手被截住。

     有人来同他十指扣着,引着他的手指插到下头去,握着他的手腕来回进出。

     应闻隽动作快了,他就存心跟他作对,使力往后扯;应闻隽动作慢了,他又要同他作对,使出浑身解数折腾,每次手往前送时,硬硬的指关节就抵住敏感的穴口用力磨,似要把整个拳头顺势捣进来般。

     他看出应闻隽害怕,就故意折腾他。

     折腾到后来,应闻隽再顾不上猜他心思同他较劲,挣开他的手,胯部微微往上抬着,用两根手指在下面抠挖捣弄。

     那人收了手,站在应闻隽两腿之间看,看应闻隽当着他的面快活。

     然而就在应闻隽马上要到时,他突然伸出手,强势又恶劣地拽住应闻隽的手腕,不叫他再往里进半分。

    二人僵持着,应闻隽不管不顾要挣脱,这人就再缠上来同他僵持,先是抓手腕,接着抓指头,最后干脆十指紧扣,指头缝里也被粘上了应闻隽下头流出来的东西。

     被活生生吊着,应闻隽崩溃至极,“贱狗”、“混蛋”、“畜生”地骂着,还差一句“驴屌长头上”,大抵是气忘了。

     这人直接压在应闻隽身上,俯身去亲他,腰卡在应闻隽两腿中间,向上挺动,拿冰凉坚硬的皮带扣去磨应闻隽的逼。

    他来亲,应闻隽就躲,头一偏开,耳朵就给人含住,带着勾引与欲望,亲得应闻隽喘息声越发得大。

     亲吻的力道忽得轻了些,腿间伸去两只手,是这人再解皮带脱裤子。

     趁他片刻分神的功夫,应闻隽退着往后躲,眼见要摔下柜台,又给人抓住脚踝,一把拽了回来。

     他最柔软的部位被对方最坚硬的地方顶着。

     应闻隽忍不住道:“你轻些。

    ” 直到这时,赵旻才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忍着,我今夜轻不了。

    ”他握住硬如铁杵的肉棍,抵住应闻隽的穴缝来回滑动,本还有商量的余地,应闻隽一开口,就跟自己欠他的似的,登时脾气上来,欲火怒火混淆在一处,直接顶胯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