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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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笑起来,他再开口的时候声音近乎是轻柔的,“对于那场谋杀案,现在只有你和阿玛莱特律师是知情人,对吗?” 对方想要挣扎着回答什么,或者从他的问句里预料到了什么,总之,他的面色可怕地灰败了。

     他从喉咙里蹿出嘶嘶的恳求,而阿尔巴利诺只是微笑,微笑,笑意多到可以溺死活人。

     他重新扼住对方的喉咙,卡着他,把他转到了背对自己的姿势,以免血溅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一刀割开了对方的咽喉,切断气管和动脉,疼痛很短暂,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向必然的黑色安眠屈服。

    鲜血不要钱一样在那些廉价的衣服布料上渗开,黏腻地潺潺流在地上。

     然后阿尔巴利诺松开手,让这个人倒在地上,他站在原地。

     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冒出血泡的奇异咯咯声在寒冷的夜色里逐渐消逝。

     他会把这个人搬上他的车子,后备箱里早就铺好了塑料布以应付现在的场面; 他还要染血的手套、一身沾满喷溅装血迹的卫衣和一把血淋淋的刀要处理。

     他会把刀用漂白剂彻底清理干净,衣服和手套烧成灰烬以后把残片埋在他位于郊区的家周围几英亩的荒野之中。

     尸体也是相同的处理办法,不需要的肉和器官肢解下来,切碎之后洒在地里,荒野里游荡的郊狼和鸟类甚至可以在一个夜晚之间把碎肉吃得干干净净。

     烧焦的骨头用硬物敲碎,粉末埋在他后院种着的野花和莴苣下面。

    他大部分在创作中用不到的残骸都是那么处理掉的,事后人们甚至不能再泥土中找到一片完整的骨头。

     而现在这件衣服不是他去酒吧的时候穿的那件,奥尔加和赫斯塔尔也没必要知道他的车子现在停在暗巷里,他从酒吧那里其实是开车离开的:跟你在这鬼地方杀了一个人比起来,你酒后驾车确实不算什么。

     换而言之,这一切只不过是杀人狂的日常工作而已。

     阿尔巴利诺继续在心里做他日常的工作计划,列那个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表格。

     与此同时站在那具逐渐冷掉的尸体面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巴特,”在手机接通之后他对着电话那边说道,“赫斯塔尔应该对你说过他去警局之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