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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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钢琴师是真正喜欢把鲜血弄得到处都是的人,那是他残忍的欲望最直观的表现。

     但是阿尔巴利诺并不喜欢。

     对方会知道他想要表达的尖锐的嘲弄。

    阿尔巴利诺微笑着用手指拨弄那些娇艳的花朵,柔软脆弱的花苞拂过他的指尖。

     我读懂你的意思了,那些警局的家伙并没有明白,只有我读懂了我知道你在表达什么,但是坦然来说我并不欣赏。

    你把本应属于我的死者浪费了。

     我相信我是更好的。

    我将把它展现给你看。

     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打量着手指上的泥土,似乎没想明白那是什么玩意。

     他把这些沾血的泥土也装进一个证据袋里,然后继续检查尸体的头部,他观察了那对羊角一会儿,然后哈了一声。

     “怎么?”哈代警官问道。

     “挺吓人的,凶手在羊角底部打了孔,然后用线把这对角缝在了死者的额头上。

    ” 阿尔巴利诺垂着头说,他用手指小心地拨开死者的头发,给大家展示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脚的皮肤,“但是也没有任何充血红肿的痕迹,看上去也是死后缝上的。

    ” 哈代皱着眉头:“虽然凶手显然没有在活着的时候折磨死者。

    但是这些细节也和钢琴师的上一个案子太像了。

    ” 他用相似的针线把羊角缝在小诺曼的额头上,就好像他哥哥腹部的伤痕一般。

     如果平时他的设计中会用到羊角的话,他宁可把死者打扮成潘神的模样。

     当然,他之前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没想到自己真能巧到在死者的选择上跟另外一个连环杀手撞车。

     不过他喜欢挑战。

     “我看除了礼拜日园丁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杀人狂会在死人身上插花,”这个时候贝特斯已经回来了,他一边走一边提高声音向其他人指出,“我不知道刚才那些红花是什么。

    但是死者头上的这些好像是苹果花。

    ” 也就是这个时候,奥尔加忽然「啊」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她正怔怔地盯着前方某处虚空,嘴边傻乎乎地张开了。

     片刻之后,她忽然跳了起来真的跳了起来,差点踩在了刚挤过来的贝特斯身上。

     “我明白了!”她猛然说道,夸张地挥舞着双手,好像要把她的想法具象化在半空中似的。

     “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