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棺底大力抽插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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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咕叽咕叽地冒出水花。

     啪、啪、啪。

     狐妖抚开少女汗湿的秀发,肉棒插着春穴,窄腰贴着女阴,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一朵娇嫩鲜妍、未经采撷的花,被容珏拨开花心,颤抖地在他身下绽放了。

     宁静意不曾尝试过自亵,因此这是这个肉做的紧窄缝隙第一次迎来外界的奸淫。

    宁静意曾经对情爱嗤之以鼻,只觉这些粗浅的肉欲统统不如她练会一招一式的剑法带来的快乐更能让她快意。

    她从未想过同门师妹们津津乐道的、被男人按着肏干的感觉会是如此……如此灭顶。

     男欢女爱、琴瑟和鸣,原来世人追寻的竟是这种感觉吗? 不等她捡起脑内零碎的思维细细体味,容珏的肉棒忽然轻轻地往外拔了起来,龟头研磨过途经的肉壁,点起无数难言的火花,却也留下空虚的、冒水的骚浪穴肉寂寞地开合。

     刚体会到肉茎好处的媚肉哪舍得放他走,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还在体内的龟头,只为再换得暴力的饱胀感。

    容珏抓着宁静意大开的双腿向上一提,狡谐地再度挤了进来,这一次,肉刃入得比前几次抽插地时候还要深、还要狠,“啪”得一声,宁静意只觉得自己最隐秘的宫口都被男人找了出来,狠狠地奸了一番。

     她胡乱地叫了起来,被肏得几乎要升天。

    一股水流顺着小腹酸胀地往下流,竟然化为实物,从小穴喷了出来,像下雨一样喷了一大股。

     她又高潮了。

     还没等宁静意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狐妖弯下腰,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深深插在宁静意体内的肉棒随之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龟头摩擦过软烂的肉壁,无情地剐蹭、挤兑出水来。

     随着容珏的迫近,被提着腿肏干的女体被弯折了起来,容珏温软的薄唇细密地吻去宁静意眼角流下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