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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在了床上,她往前爬,四处打量房间里有没有什么自保的武器,紧接着一股爆炸的令人窒息的信息素味道溢满了整个房间。

     让社畜整个人脚软手软的瘫在床上,半分动弹不得。

     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社畜被翻了过来,她看着泽桑挽好了袖口,袖扣是漂亮的红宝石,像恶魔之眼在注视着她。

     她的动作相当优雅,将踩扁的盒子拿小刀弄开,然后切了一块奶油和草莓混在一起的蛋糕。

     泽桑仔细擦拭了手指,然后拿手指抹了一点,递到社畜的嘴里,社畜紧闭着牙齿,那沾满草莓奶油的蛋糕,就在社畜的齿关处游走,宛如蛇行。

     “如果你不张开嘴,我发誓下一个地方,你一定不愿意尝试。

    ” 社畜看着那双极具欺骗性的眼睛,张开嘴死死地咬着泽桑的手指,直到鲜血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鼻,她咬得很用力,可泽桑没什么表情。

     “我的血好喝吗?” 社畜张开了嘴,将她的手指吐了出来。

     但泽桑根本不关心自己被咬出汩汩鲜血的手指,只捏着社畜的脸颊,笑着问:“是蛋糕好吃,还是我的血好吃,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

    ” “呵!”社畜鼻腔哼了一声,把视线转移。

     泽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刀刃的位置对着社畜的蓝色毛衣,刀刃一直往下,然后是灰色的松紧裤,她扯起腿根的布料,然后直接暴力的割开,露出了一条和社畜一样呆板无趣的平角内裤。

     刀刃抵着社畜的阴蒂,一路轻轻往下,银制的刀具在灯光下泛着光,社畜不发一言。

    然后泽桑拿刀从中间割开,那红肿的两片花瓣就这么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泽桑拿刀又刮了上面一层白色的奶油,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流血手指裹着奶油直接插了进去,花穴干涩的紧,幸好有奶油的润滑,要不然绝对会受伤。

     “既然你上面的嘴分辨不出来,那下面的嘴总可以吧。

    ” 社畜只感觉里面的穴肉像是从内部被人捣烂一般,泽桑的手指太长了,抽插的力道也太重,太深了。

     她难受的肠胃绞痛,可泽桑并不在意她的痛苦,只是欣赏着她那染满血和奶油的花穴,随着一记深入,内里逐渐酸麻起来,社畜死死咬着后槽牙,将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