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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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相贞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了容身的位置:“关吧。

    ” “啪”的一声轻响过后,卧室瞬间陷入了黑暗。

    马从戎解开衣带脱了睡袍,掀开棉被躺上了床。

    被窝里的霍相贞也在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

    马从戎侧卧着背对了他,抬手去摸自己带了的小手巾卷。

    手巾卷打开了,里面还包着一沓子细软洁净的手纸。

    指尖在手纸表面无意识的轻轻画着,他后背一热,终于等到了霍相贞的胸膛。

     黑暗之中,霍相贞搂住了马从戎的腰,下面对准了关窍便是一顶。

    进入得很容易,因为马从戎恪守本分,已经提前处理了自己。

    猝不及防的急哼出声,他陷在霍相贞的怀中无路可逃,霍相贞的手臂太有劲了,几乎是要把他勒进自己的胸膛里。

    随即一个翻身压住了他,霍相贞单方面宣战,大大的动起了干戈。

     炙热的呼吸烫着马从戎的后脖颈,马从戎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几乎要被霍相贞勒断了气,在半窒息的痛苦与快乐中,电流顺着他的脊梁往上走,激起了他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在霍相贞的床上,他总是甜头苦头一起吃。

     一场事毕之后,他软绵绵的趴在了下方,驮着个沉甸甸的霍相贞。

    提起一口气昂起头,他侧过脸问道:“大爷,还要吗?” 霍相贞的手臂还勒着他:“等一等。

    ” 他乖乖的等着,直等到霍相贞在他的头发上蹭了蹭热汗:“再来一次。

    ” 午夜时分,马从戎悄悄退出了霍相贞的卧室。

     把擦拭过秽物的手纸扔进抽水马桶,他把同样不干不净的手巾卷也扔进了垃圾桶。

    草草的冲了个热水澡,他倒在自己的床上,疲惫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他想自己本不该是当兔子的料,然而只要上了大爷的床,就必定会小死一次。

    大爷其实什么都不懂,闷头闷脑的只知道干,并且腰斩似的,总像是要把他的身体勒成两段。

    不过这样罕见的蛮横与热情,竟也别有一种动人之处,几乎让他又恋又怕的上了瘾。

     翌日清晨,他在餐厅里见到了霍相贞。

    很奇妙的瑟缩了一下,他还记着昨夜那一场小死。

     霍相贞正在吃热馄饨。

    见马从戎来了,他开口问道:“上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