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反转!鲛人露真面目,找到产卵的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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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上,这对于强壮的鲛人来说,无异于雨点沁田、暧昧的调情而已。

     偌蓝将从未被侍女舔过一口的肉棒,挺进了雪锦的双腿间,肉刃摩擦着小穴,在害怕夹紧的臀沟间,慢条斯理地抽挲。

    雪锦再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像是架在了刀俎下的嫩肉,是要被刀割还是细品,全凭了偌蓝的心意。

     偌蓝的指尖,划过雪锦饱满的肉丘,戳在紧致缩合的穴口:“主人刚才在上头偷听,应当听到了这一句:我们鲛族可不比凡人男子,流一点血也依旧铁硬。

    主人若是还要罚我,我不堵你的口,专肏你的嫩穴,看看是偌蓝先行疲软,还是主人欢爽得、连一个咒字也念不出来……” 雪锦终于慌了,这是两人交锋以来,他头一次的一败涂地。

    如若穴内被射入阳精,他的元阴之血便失去了纯净,从此以后他就只能像个普通的十八岁少年一般,任凭那些个头大的、膀子粗的大汉们肆意欺侮。

     “不要、不要啊!偌蓝求求你别肏我!不可以,不可以插进来!”说这话时,他的穴口媚肉,正温柔地含着男人的茎皮吮吸。

     偌蓝凝视着那双长睫下、哀婉凄凉的眼神,又无辜、又纯真,也是这双眼睛,曾经闪现出不可一世的自鸣得意。

     “呵,既是主人如此求我……那好吧。

    ”偌蓝停止了挲动,将炽烫的长柱,从雪锦的腿间抽出,再慢慢地退后、坐回那张木凳上。

     “主人不是想看我‘吐珠’么?我就让你看一看又何妨。

    我们鲛族吐珠时只需两个条件:第一,是要有月光……”说着,他拂袖吹熄了井窖下的烛火,抬头一望,沉黑的天幕下,一轮明月正洒下幽光。

     他接着道:“第二,便是心中有情郎……”他沉沉坐定,一抚心口,像是将雪锦按进了自己的心房,随后深提一气,负手背后,空空挺直着他的坚毅肉刃道,“请主人竭尽全力诱惑我。

    ” 雪锦犹豫了。

    与村人说好、回来取鲛珠的时刻,还差着好几个时辰,若他不照做,他怕偌蓝兽性大发,挺进自己的雏穴,破了他的身,污了他的邪血;且祭奠就在明日,如若今日不叫这鲛人吐珠,他又如何坐得稳大祭司的位子? 四下望望,上头寂静无人,丑姑娘尚在入梦。

    他无奈地咬着软唇,勉为其难地走至偌蓝身前蹲下,不情不愿地刚想要伸手。

     “别碰!”偌蓝阻止了他,“主人不是想看我‘对月空流珠’么?若您触碰了我的身体,就不怕我失去定力,不顾一切强要了你么?” 雪锦赶紧缩回来,避嫌似的将手背到身后,恨恨道:“那你要我怎么做!我不会!” 他不是不会,他是觉得丢人。

    这与居高临下、看得见摸不着的“赏赐”完全不一样,现下是他蹲着、偌蓝坐着,自己卑微得就像个奴隶。

     “双膝跪好,将口张开,做出要承接我玉露的模样。

    ”偌蓝如此吩咐道。

     “什么?!你……”可事到如今,呈口舌之快又有何用?他就像一条被人捏住了七寸的小毒蛇,任他这一口伶牙俐齿再能训斥,他还能龇出毒牙、喷出致命的剧毒来伤人么? 于是红软的小舌尖,终究是一点点伸出了,抵在一张漂亮的樱桃小口里,做着准备承接的姿势。

    高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