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以何种身形肏你呢?是鲛,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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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上趴着一个魂不守舍的人儿,他只一眼,便爱上了那个少年。

     少年的面上还糊着泪痕,他受了莫大的惊吓,一看到鲛人便将其当做了救命的稻草,死死抱住了他的胸膛不肯放。

    鲛人安抚地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头,告诉他:“不用怕,一切都会好。

    ” 鲛人问少年的家在哪里,说可以将他送至岸边,护他回去。

    可少年却说他的爹娘都迷失在了这片海域,三人各抱一块浮木,被洋流冲散,生死未卜。

    没有爹娘便没有了家,少年坚持不肯回去,要鲛人驮着他,在茫茫东海之上寻亲。

    这无疑是海中捞粟,希望渺茫,爹爹娘亲自是不见踪影,而忍饥挨饿的少年,也快要耗尽体力、昏死过去。

     少年不比鲛人,能以海鱼充饥,未经烹煮的鱼肉,有一种难言的腥,少年即使饿成那样,只吃一口,便呕吐不止。

    更可怕的是口渴,海上寻不见淡水,鲛人只得拿自己的口津,一点一点地哺喂少年,连哄带骗,才诱得他将鱼肉吃下去一些。

     慢慢地,少年饿得头晕眼花,再也辨不清食物的区别。

    而鲛人一直托着他浮在海面,无法沉入水下、他的珊瑚寝床里去歇息。

    且海鱼们都学得乖了,知道鲛人只能在水面上捕食,纷纷沉入深海,不愿再浮上来送死。

    而少年又不长着水肺,浮木也早已被海流推得不知所踪。

    鲛人不能丢下他不管,自己潜下去捕鱼,只得陪他一道挨饿,苦守在海上,等待兴许会路过的船只。

     风浪消耗着鲛人的体力,日晒焦烤着鲛人的皮肤,他始终将心爱的少年护在怀里,不让他忍受风吹日晒,以渐渐干燥的口唇,滋润着他逐渐绝望的心田。

     船只始终未来,可两人的生命,都已接近了油尽灯枯的终点。

    鲛人终于下定了决心,伸出尾巴,亲手一片又一片,剥去了细密的鱼鳞,以指甲抠挖出自己的血肉,来填充少年胃中的缩瘪。

     鲛人痛得扑簌簌滚下珠泪。

    海水被鲛血染得赤红一片,少年得以延续生命。

    直到那一天,救命的船舷终于停靠在他的身边。

    而那时,鲛人早已死去,他的魂灵发誓要永远守护着少年,因而他化作一片洲石,横亘突起在这海面,为所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