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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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显著吸引了大脑袋会员的注意力,他的眉毛惊奇地高扬着,神色间再没有怀疑的影子了:“有本事!”他前倾身体,仔细瞧着乌鸦抽搐吐水的阴茎,“回头咱们度假完事儿,我高低得安排你拿鸡巴浇几天院子!” 我抿了抿嘴唇,只当没听见,走到一旁,把马鞭换成材质柔韧的细鞭。

     再回到乌鸦身前,荒唐的喷泉秀已经结束,他的阴茎仍挺翘着,不显颓势。

    我继续展示调教成果,拿鞭稍摩擦他湿淋淋的冠状沟、外翻的尿道口,只一两下,又有充沛的汁水从中涌出。

     “扶住它,用两只手。

    ”我说。

     “……” 乌鸦的脸又垂低了些,双手握住阴茎。

    我在鞭稍擦上润滑膏,抵到他敞开的尿道口,向内部插去。

    细鞭末端的尺寸远不如尿道棒那么惊人,我没感到什么阻力,很快插到了原定的深度。

    乌鸦全程无言,下半脸掩在叼着的睡衣衣摆中,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额角的血管向下延伸,几乎侵蚀了半个侧脸。

     我有些犹豫,余光瞄了一眼沙发。

    大脑袋会员探着上身,手指直搓下巴,在这关头叫停无疑是扫他的兴,我又看了一眼乌鸦汗水淋漓的脸,开始慢慢抽送鞭稍。

     “……!……” 乌鸦像被扼住了喉管,喘息的节奏一次比一次紧凑激烈。

    我尽量专注于出入他的尿道,但那些声音越发清晰,难以忽视,我感到自己皮肤发紧,握着鞭柄的手掌渗出了汗水。

    鞭稍从阴茎里带出一股清澈的汁液,又一股,来势汹涌,流过乌鸦的掌根与手指,滴落一地。

     又十余次抽送,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像椅子腿从地板划过,我认定时机已经成熟,猛地抽出细鞭。

     “!!” 乌鸦又一次发出呻吟实际上,那难以定义为呻吟,能与那种声音联系起来的唯有活人的喉咙被外力拧碎的情形,至今回想起来我仍心有余悸。

    他高潮了,他的阴茎上演了新一轮喷泉秀,水势不如上次那么厉害,也足够热闹,足够吸引大脑袋会员的目光。

     “好极了!”唯一的观众喊道。

     我退后半步,以防被喷溅的汁水波及,准备继续下令。

    但乌鸦异常地痉挛着,手臂与腹部的肌肉抽动不休,仿佛有一种寄宿于他血肉中的畸变活物完成了苏醒,即将挣脱桎梏,破体而出。

    那模样实在吓人,我不由迟疑起来:“……乌鸦?” 乌鸦站在那儿,无声无息地垂着头。

    “乌鸦?”我轻轻又叫了声。

     他的目光一分、一分地转过来,那神态之僵硬与空洞,令我几乎相信他已经死去,是那种以他为食的寄生物在操控他的眼球。

     “……还记得你先前怎么答应我的吗?别睡过去,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