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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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伏罪。

     本以为还得撑伞冒雨回府,现下看来,不必了。

     二十三、 发冠摘下,官服脱去,只披散着长发,着素白里衣。

    柳玉生靠坐在阴冷地牢的茅草堆上,微仰头抵在背后墙上。

     他实在是太疲倦了。

    以至于在这样的境地都能阖上眼,恹恹欲睡起来。

     柳玉生感觉有些冷,半梦半醒间感觉有谁掐住自己下颌。

     他皱紧眉睁眼,见一道模糊的高大身影俯身凑近自己。

     萧渭。

     他神色与嗓音皆冷:“这就是你的‘将计就计’?” “我倒当真没想到,你竟能娇贵至此,”萧渭咬牙切齿,“不过半日,把自己弄成这样面无血色的虚弱样子。

    ” “你在想什么?柳玉生?” 柳玉生想开口辩解,想说非是什么身娇体弱,而大约是稚子时自己遭虐待,关于阴湿柴房时落下的暗疾。

     可他实在是太累了。

     究竟为什么这么累呢? 萧渭见柳玉生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懒懒地昏睡,几乎被无名怒火冲碎了理智。

     他吻上柳玉生嘴唇,想将他双唇咬出些血色来。

     而饱含怒火的吻,在对方虚弱的顺从之下,逐渐变了意味。

     萧渭顺着他脖颈吻咬下去,随手便解开了薄薄中衣的衣带。

     唇齿间的柳玉生,身体已然不知是烧还是火,有些烫了。

     柳玉生勉力睁眼,只道了半个“不”字,话音便转成一声短促的喘息。

     萧渭竟握上柳玉生腿间绵软性器,缓缓动作起来。

     情欲的浪潮袭上昏沉头脑,柳玉生不知道自己难耐间发出什么声音又做出什么表情,只感觉自己被铺天盖地海浪席卷时,又被一道暗流劈成两半。

     柳玉生衣服挂于臂弯将落未落,后背一半被萧渭顶按得重重摩擦在身后茅草上。

    炽热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柳玉生腰腹被激得不住颤栗,却又在颤栗中涌上阵阵莫名欢愉。

     大约是实在昏沉,他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