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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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做事切忌急功近利。

    ”柳玉生搁下手中笔,“你都忘了?” 萧渭同他相对坐着,闻言笑了下:“这怎么能忘。

    ” “不过柳相也莫要忘了,朕是个……” “暴君。

    ” 柳玉生掀起眼皮看他。

     “哦?”他拍下衣袍上的褶皱,站直了身,“臣还当真忘了,多谢陛下。

    ” 萧渭约莫是在“夜袭”中找到了什么乐子,自那晚后,三天两头便半夜跑来找柳玉生。

     彼时柳玉生有了准备,拿剑同他对了数招,萧渭赤手空拳,在他剑下讨不到便宜,于是转而嘴上轻佻起来。

     柳玉生看着只是不想与萧渭靠得过近,起身后便往自己搁剑的架子去。

     他是个文臣,于是那把剑也是他唯一的剑,是当年陆由虚赠的。

     剑鞘上刻了两个字。

     柳玉生平日难得得闲,处理政务之余只有在房中逛几圈。

    他闲时放空头脑,不爱看窗外山水,偏爱看若虚剑。

     若虚之道,陆由虚教过他,定也教过萧渭。

    他说过这朝堂满场不过就是镜花水月,若有谁打碎镜搅混水,自然水落石出。

     若虚,若真。

     他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萧渭了。

     萧渭自柳玉生身后伸出只手来,覆上他握着剑柄的手,带着他一道拔出了剑。

     剑光粼粼,映亮了二人眼底。

     柳玉生似是出神了半晌,在萧渭欲要开口打破沉默时,他忽然发难,曲起手臂袭向萧渭。

     萧渭受了他一招,不由吃痛退后几分。

     柳玉生将剑合上,回身看他,依旧冷淡而平静。

    只不过这回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