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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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后，柳玉生终于跟他说了相识以来第一句话。
他抬眼看向将自己砚台摸走藏到身后的萧渭，只平静而不解地问了句： “你是谁？” 萧渭笑眯眯地：“我是萧渭。
” 柳玉生望着他，眨了下眼，搁笔一拍袍袖，起身向他行礼：“昭王殿下。
” 他顿了下，接着补了句：“不知殿下尊贵，近日来，臣失礼了。
” 萧渭看着这个总穿白衣的人向自己垂首，莫名没立即叫起他，只又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臣柳玉生。
” “柳尚书之子？” 柳玉生将头垂得更低，只脊背尚还挺直：“是。
” 别低头了。
那时的萧渭心想。
让我看看你。
从那之后，萧渭依然乐此不疲地烦着柳玉生。
而平常，他总是很愿意同柳玉生对坐在桌案两旁，萧渭在读书的间隙总托着脸看他，柳玉生便先生似的叫他专心。
柳玉生一开始有些拘谨与不悦，日子长了，也逐渐无可奈何地习惯起来。
萧渭总是叫柳玉生：“师兄。
” 柳玉生不爱笑。
只有这种时候，他冷淡的神情才会松动几分，无奈道：“殿下……” 他轻呼一口气：“也罢。
” 十四、 少年时的萧渭其人，是总闲不住的。
是日，他将桌案后不停抄着什么东西的柳玉生推出门外，搭上对方肩膀，在他无可奈何的微许笑意中往宅院外不远处一座湖去。
那湖算得上浩然，开了满片的荷花，同夏日清朗的日光相映，极为明丽。
萧渭没看出柳玉生眉眼中压着的疲态，拉着他在湖边撒起了欢。
说来也奇怪，分明他才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可大多数时候内敛深沉些的，都是柳玉生。
柳玉生无奈，只立在湖边，看萧渭同岸边采莲人攀谈几句，便从善如流地踩上对方停在湖边的小舟，伸手够了支莲蓬，遥遥向自己递来。
他怔了下，下意识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欲接。
他抬眼看向将自己砚台摸走藏到身后的萧渭，只平静而不解地问了句： “你是谁？” 萧渭笑眯眯地：“我是萧渭。
” 柳玉生望着他，眨了下眼，搁笔一拍袍袖，起身向他行礼：“昭王殿下。
” 他顿了下，接着补了句：“不知殿下尊贵，近日来，臣失礼了。
” 萧渭看着这个总穿白衣的人向自己垂首，莫名没立即叫起他，只又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臣柳玉生。
” “柳尚书之子？” 柳玉生将头垂得更低，只脊背尚还挺直：“是。
” 别低头了。
那时的萧渭心想。
让我看看你。
从那之后，萧渭依然乐此不疲地烦着柳玉生。
而平常，他总是很愿意同柳玉生对坐在桌案两旁，萧渭在读书的间隙总托着脸看他，柳玉生便先生似的叫他专心。
柳玉生一开始有些拘谨与不悦，日子长了，也逐渐无可奈何地习惯起来。
萧渭总是叫柳玉生：“师兄。
” 柳玉生不爱笑。
只有这种时候，他冷淡的神情才会松动几分，无奈道：“殿下……” 他轻呼一口气：“也罢。
” 十四、 少年时的萧渭其人，是总闲不住的。
是日，他将桌案后不停抄着什么东西的柳玉生推出门外，搭上对方肩膀，在他无可奈何的微许笑意中往宅院外不远处一座湖去。
那湖算得上浩然，开了满片的荷花，同夏日清朗的日光相映，极为明丽。
萧渭没看出柳玉生眉眼中压着的疲态，拉着他在湖边撒起了欢。
说来也奇怪，分明他才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可大多数时候内敛深沉些的，都是柳玉生。
柳玉生无奈，只立在湖边，看萧渭同岸边采莲人攀谈几句，便从善如流地踩上对方停在湖边的小舟，伸手够了支莲蓬，遥遥向自己递来。
他怔了下，下意识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