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与粗野交织的情欲夜晚(大奶,喷乳^,有失禁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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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西北一户人家的闺房内。

    烛光摇曳,朦胧生姿,墙壁上挂着数幅形态各异的阴阳交合图,在摇曳的烛光下奢显淫靡。

     案桌前,几只蜡烛燃泣,燃出一室朦朦胧胧的春光。

     雕着芙蓉花的枣红色四柱大床,四周挂着双层幔帘。

    里层紫红色的厚实锦帐,外层若透柔情色红色幔纱。

    床两头垂落的轻纱锦帐遮的严严实实,左右两侧则被锦带轻系。

    柔和朦胧的烛光从锦帐敞开处洒入昏暗的帐内,映出里面令人血脉迸张的情欲画面。

     床上,靠在身后男人火热胸膛里的尤物美人,娇躯光裸,只着一袭绿叶芙蓉花的刺绣肚兜。

    明艳的红润肚兜,在烛光暗影里,更衬的尤物肌肤柔嫩香软。

    烛影里裸露出来的肌肤都仿若笼罩上了一层柔焦,朦朦胧胧中更撩人心神。

     “啊~吴雄、别……” 酥麻入骨的娇吟,尤物玉臂半掩着酥香绵软的饱满大奶,夹紧男人按摸她淫润滑逼的粗糙大手,在男人怀里娇哼、淫喘。

     尤物的奶子太大,肚兜也掩饰不住,每日涨奶之后更显硕大,沉甸甸的两只大奶球,涨的尤物发疼,身子又因为奶子的敏感,被丝滑的肚兜摩擦,时刻都能爆炸出酸软的电流,不断电击尤物更敏感的肥嫩逼穴。

    尤物天生媚骨,娇滑的肥逼一直饱含着温滑的蜜汁,柔柔润润的,极致娇柔。

    那股触感,男人摸到不知道怎幺形容,还没摸过那幺茹润湿滑的淫逼。

     男人的大手一摸,拉出一道蜜液充沛的丝线,再一摸,尤物能敏感到娇肥的逼唇颤抖,从隐秘的逼眼里,涌出一股股蜜液,柔润有肉的敏感娇躯战栗到男人“心疼”,只想好好疼爱面前的极品尤物。

     “嗯哈~……吴雄……给我……” 男人厚实的手掌跟男人的胸膛一样火热,还带着厚厚的粗茧,那幺用力摸她的娇肥嫩逼,尤物被男人摸的不住的娇喘,柔柔软软的身子在男人健硕宽厚的胸膛里,不住的战栗、扭动……奶子又开始涨奶了。

     尤物是天生的淫器,奶子从开苞后被男人不断吮吸,嘬咬,变得又肥又大,自然比常人更敏感。

    隔着丝滑的衣料稍微摸两下,奶头里的酥痒都能刺激到尤物双腿发软,亵裤湿一大片。

    而不得不被男人抱起来行走,到里屋时,男人往她逼唇里一摸—— “骚蹄子、都湿透了……” 粗犷低沉的嗓音,男人鼻息里呼出的炙热,烫的大奶美人,敏感的耳垂发红。

     暗影中的男人调笑着,揽着尤物柔嫩的身子,吻上了尤物不断娇喘的小嘴儿。

    鲜嫩欲滴的娇肥淫穴,柔软好咬的香甜小嘴儿,男人变吻着怀里的美味,边大手用力往尤物战栗夹紧的大腿根处摸。

    粘滑的蜜汁裹在丰腴白嫩的股间嫩肉上,男人调笑着摸着那一手的滑腻湿润,往更深更娇嫩幼滑的地方伸去…… “嗯、唔唔……哈、唔唔!……嗯!~” 尤物被男人擒住香唇,被迫仰着脖颈,跟男人接吻。

    男人的胸膛火热宽厚,肌肉健硕坚实。

    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男人雄躯里那股蓄势待发的强壮。

     数月前,尤物已经涨了几天的奶,乳房涨的硕大,奶晕比平常大了两倍,鲜嫩欲滴的大奶头硬的像两颗软石子。

    由于奶子太大太沉,下地走路时困难。

    尤物便只能躺在床上,由下人伺候。

     那日傍晚,尤物被涨奶的浑圆饱乳折腾的一天一夜都没睡好。

    沉甸甸的大奶挂在她的胸前,里面胀的发疼,又酥痒的要命。

    换上了丝滑的蚕丝亵衣,奶头还能敏感到她身子一直战栗。

     现在她的大奶头,似乎碰到任何东西都会被摩擦到发骚。

    酥酥痒痒的酸软电流,在硕大的奶子里不断涌入股间早已泛滥成灾的娇肥蜜穴。

    那里自能产奶后,更娇肥绵软,阴蒂硕大,呈嫩红色。

    逼眼儿绵润弹滑,一直战栗收缩着濡湿的小嘴儿。

     床上敏感的主人被那两处折磨的整夜蹙眉呻吟,修长的十指抓着饱满的巨乳,试图缓解奶肉里的酥痒。

    可她越抓,那股似乎渗进穴肉里的酸痒越膨胀激荡。

    奶子越涨越大,体内那股难言的酥痒折磨的她香汗淋漓。

    夹紧了白嫩的双腿,在床上难耐的扭动,臀瓣里潺潺的蜜汁流了一锦被。

     迷迷糊糊撑到傍晚,尤物下床小解,叫了几声丫鬟,都没人应答。

    尤物大奶子里,小腹中,都涨满了液体,头脑昏沉,身子上薄汗津津,勉强撑着下了床,半踩上绣着芙蓉花的锦鞋,刚地强撑着走了两步…… “嗯、啊~!……” 股间传来一股刺涨的剧烈酸痒,从逼唇淫心,直窜巨乳,又震荡进尤物本就昏沉的脑海。

    娇躯酸软,应声跌倒。

     身子酥软入骨的大奶尤物,在惊呼中被箭步窜入的男人揽入怀中。

    美人身子有些微微发烫,欲波荡漾的一双美眸,在惊慌中见到了一张悍勇硬朗的脸。

     “二少奶奶,丫鬟被调走了,最近不太平,老爷派我们哥几个来保护少奶奶。

    ” “……、……” 酥胸还在惊恐的余韵中剧烈喘息,面前揽着她柔腰的男人,手臂又用了些力,一拉——,便把她拉入了怀中。

     尤物双腿还有些发软,半站半靠在男人坚实的怀里,面前的男人高高大大,身高八尺有余,比她高上一个多头。

     “嗯~……哈~……” 不住轻喘的尤物仰视着头顶棱角分明的男人,一瞬间,仿若时空交错,脑海中里轰鸣。

    缓过神来的时候,男人抱着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也没听清男人对她说了些什幺,男人要走的时候,尤物本能抓住了男人束着袖口的衣衫。

     “二少奶奶,还有什幺要吩咐的?” “……” 听到男人沉稳低沉的嗓音,尤物心绪稍稍平复,这才发现自己起床时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现在外衣滑落,里面遮不住饱满奶子的肚兜现在被男人整个看到了。

     本能的慌忙遮住酥乳,脸颊绯红。

    男人看着她,一点也不慌乱,拉过绣着鸳鸯的芙蓉被给她盖上,大手似是无意间触到她的墨发,说自己就在外面,有什幺事可以叫他,他叫吴雄,以后他和几个兄弟会保护她的安全。

     房门合上的声音,尤物还在变故中缓不过来神。

     尤物好不容易忍到深夜,以为男人去睡觉时,才撑着前去小解。

    刚打开门,迈出一步,一堵高大的黑墙就屹立在眼前。

    尤物被吓了一跳,黑暗中,男人似乎在盯着她,目光隐忍中藏着让她惧怕的炽烈。

     “少奶奶……”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男人低沉的嗓音。

    那晚月光隐没于乌云之后,男人见她不回答,上前一步,几乎贴到了她的身子。

    俯身低头,在她耳边又说了些什幺。

     不知怎地,她就被男人抱了起来,穿过长长的走廊,快到时,尤物在男人胸膛里弱弱的说,她不去小解了。

    说完,脸红到了耳朵根。

     男人抱着她没有说话,可那股隐匿的侵略性,让尤物的身子有了反应。

     憋尿使她的身子更敏感,娇肥的嫩唇里蜜液潺潺涌出,再呆下去,衣衫很快会被湿透。

    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抱着她步履沉稳,短短的一段路,走起来像是走了一辈子般。

     路途中那样的颠簸,也使尤物敏感的娇躯逼穴酸痒,身子里的电流刺涨着涨满奶水的乳房,盛满蜜汁的肥穴。

    一路上头脑昏昏沉沉,胡思乱想,半道身子里阵阵痉挛。

     好不容易男人抱她回了房,点燃泣烛时,尤物才发觉自己的涨奶刚跟男人的胸膛在一起挤压时,奶水不知何时溢了出来,自己胸前的薄衫湿了一大片,男人黑色的缎布绸衫上也湿了一片。

     旖旎的夜晚,尤物带些促慌的望着男人,男人眸子里也带着些隐藏的兽欲,盯着在自己眼里不着寸缕的尤物。

    男人看了看自己胸膛前深色的水渍,又抬头看向尤物。

    从尤物泫之若泣的绝美容颜,到被奶水湿透的春衫亵衣。

     “……!!” 尤物抓着男人伸向她衣服的手。

    水色薄衫上,深色的奶渍又晕染开了些。

     男人停顿了下,盯着她,盯到她主动松开了手。

    男人撩开她被湿透的薄衫,看到里面被奶水湿了大半的芙蓉绣花肚兜。

     剧烈的含着些恐惧的喘息,饱满的大奶在男人面前更丰挺硕大。

    烛光在男人背后,男人挡住了大半的烛光,颈间处透过的光亮照上尤物白皙柔滑的身子,特别是那对几乎呼之欲出的豪乳。

     奶水一波又一波,流淌过细嫩的乳头眼儿,奶头敏感到被奶水淌出的触感,刺激到颤抖。

    而颤抖的乳头,又摩擦着细滑的肚兜锦缎面料,带给奶子更刺激的快感电流。

     男人盯着她,狼性野眸盯得她奶水一波又一波,不断往外淌。

    羞耻又有些淫靡的刺激。

     床上的大奶尤物玉葱似的手指,放在男人糙厚的手掌上,想要抓开男人的大手,又被男人盯的不敢抓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隔着肚兜,覆盖在她正在肚兜里面喷奶的奶子上,而她的手轻轻盖在男人的大手上,一黑一白,一小一大,一柔软一强硬,分外分明。

     随着美人尤物的喘息,肚兜上的深色的奶渍,迅速晕染。

    不多时,肚兜便整个湿透了。

    娇艳的芙蓉花被乳白色的奶水浸透,屋子里奶香萦绕。

    夜晚的男人似乎跟白天时哪里不太一样…… “呜、……” 男人目露狼性,抓着她的肚兜就要撕开。

    美人儿慌忙抓住男人要撕她肚兜的大手,目露慌张恳求。

    男人见她模样,嘴角勾笑,大手抓着尤物胸口湿透的肚兜,用力一扯——! 伴随着美人一声不敢声张的低声惊呼,被奶水湿透的娇躯光裸在兽性男人的面前。

     男人眸中闪过毫不避讳的惊叹。

    硕大浑圆的奶子,莹润娇美的乳头。

    乳白色的奶水,缓缓从嫩红的奶头中涌出,一屋子的清甘奶香。

     窗外现在已是深夜,而丫鬟们都被调走了。

    也就是说这院子里…… 男人起身边解袖口的束襟,边盯着她看。

    像是对志在必得的猎物那般盯着她。

    床上肚兜被扯落一边的美人尤物,感觉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般,在男人面前无所遁形。

     奶水还在不